小冬很有可能是夏言的孙女。二观主收留小冬,也不太可能完全不知道她的身世。
若是如此,二观主别说还在植着说不了话,就是醒过来,满身是嘴也难以辩白,夏言余党的帽子也摘不掉了。
既然老道是夏言余党,萧风和老道的关系人尽皆知,那萧风自然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萧风淡然一笑:“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二观主确实关系不错。
不过我俩关系再好,想来也好不过严大人父子情深。
严老大人致仕之前,下官曾冒昧登门查案,虽然没查出什么来,还被万岁责罚了,但严老大人的后院实在给下官和百官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且不说那一屋子的道具,连我这个春燕楼的半个老板都认不全。还有那一屋子不爱穿衣服的姬妾,也让人大开眼界啊。
京中还盛传严老大人口味独特,娇妻美妾不够,还要骗抢清秀男子,以药物制成女子身形,方觉刺激尽兴。
原本还以为这些都是严老大人的个人爱好,今日听严大人一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顿时恍然大悟啊。
想来严老大人与严大人父子情深,自然是有福同享,志趣相投了。难怪严大人从不纳妾……”
嗖的一下,一个茶杯直奔萧风面门而来,萧风此时功力深厚,身手敏捷,一歪头就躲过去了,身后的陆炳一伸手,就将茶杯抄住了。
严嵩噗通跪倒在地,大哭起来:“万岁,萧风如此侮辱老臣,老臣与他势不两立!
老臣乃圣人门徒,堂堂首辅,却被他说得如此不堪,请万岁为老臣主持公道啊!”
嘉靖看着萧风,心里也知道,今天萧风确实是被严嵩给激怒了,平时至少在自己面前是不会这么刻薄恶毒的。
“师弟啊,严爱卿乃当朝首辅,又年高有德,于公于私,你都太过分了,还不赔礼道歉?”
萧风淡然道:“师兄,我说他人以群分,不过是合理怀疑他和儿子共同有点风流韵事罢了,既不犯法,也死不了人。
他说我人以群分,却是在暗示我为夏言余党,这既犯法,搞不好还得死人。
严首辅若不满意,那我俩掉过来好了,他可以随便怀疑我和他儿子一个癖好,我合理怀疑他在夏言的事儿上居心叵测,可否?”
一片寂静,嘉靖想了想,和平时一样,师弟的话虽然匪夷所思,但确实很有道理啊!
你怀疑人家是夏言余党,人家都没说啥,人家怀疑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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