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诏狱门前,和陆炳大眼瞪小眼。
“萧风,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避嫌的吗?”
萧风摊摊手:“探监啊,万岁说不让我管这案子,但我的弟子被抓,我的二观主命悬一线,我总该看一眼的吧。”
陆炳摇摇头:“你最好还是别掺和进来。夏言的事儿,就是个火坑,谁碰谁倒霉,沾边都不行,你爹……”
陆炳忽然停住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转换了话题:“这几天你还是多跟万岁聊聊修道的事儿吧。”
萧风定定的看着陆炳:“我爹不是因为选秀女的案子,得罪了严府吗?和夏言有什么关系?”
陆炳烦躁地摆摆手:“没关系,我只是想举个例子,严家就是因为夏言倒了才变得权势滔天的,若是夏言不倒,你爹也不至于这个下场。”
萧风脑子里转了好几下,最终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而是十分诚恳的对陆炳拱手。
“陆大人,你已经请了三个御医,都说老道命悬一线,随时可能会死。我和他相交一场,临死见一面都不行吗?
他现在只是嫌犯,案情未明,死在诏狱只怕也非万岁所愿。我请了井御医来给老道看看,自己也想亲眼一见。
若是他命已该绝,我谁也不怨,若是他身上有伤,是被酷刑致死,我总要为他讨个公道!”
陆炳听出了萧风话里的意思,若是他对老道动刑,未免有抗旨的嫌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陆炳想了想,还是带着萧风和井御医进去了。
小冬已经哭累了,正蜷缩在老道身边昏昏沉沉地睡着,被大门的声音惊醒,一翻身就趴在了老道身上,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人。
当看见三人中有萧风时,小冬终于撑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观主,院长让他们给弄死了!”
陆炳皱皱眉:“不要胡说,我并未对老道用过刑!”
萧风走到牢门前,看着陆炳:“陆大人,让井御医进去看看吧。”
陆炳摆摆手,锦衣卫打开了牢门,井御医和萧风走进牢里,陆炳在牢房外坐下,盯着他们。
井御医把了会儿脉,又拿出银针来在老道的穴位上忙活起来。小冬趴在萧风的怀里大哭,听见萧风在她耳边小声说话。
“不要停,接着哭,我手里有根木棍,你在地上写个字,我得知道怎么能救你出去。”
小冬愣了一下,嘴里哭得更大声了。萧风用宽阔的背影挡住小冬,小冬接过萧风手里的木棍,在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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