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虽然释放,但玉佩却不可能还给她,因为按照此案中的逻辑,这玉佩本来就不是她的,而是严世藩假造的,是罪证。
所以小冬回到入世观后闷闷不乐,陆绎上门来替锦衣卫道歉时正好赶上她情绪低落,二话不说就把他往外赶。
幸亏老道拦住了她,小声告诉她:「萧大人说了,这次咱们被抓后,陆绎明里暗里帮了不少忙,是自己人,不要如此刻薄。」
小冬瞪着陆绎:「可他把你弄去替王迎香解心蛊!分明就是重色轻友,
见利忘义的家伙!」
老道叹口气:「小冬啊,成语这东西,如果你不太会用,还是少用一点。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心蛊折腾这一下,可能我还醒不过来呢。」
小冬还在鼓着嘴生气时,裕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见到老道,十分老成地拍拍老道的肩膀。
只是老道又瘦又高,裕王个头远远不及,拍肩膀的动作显得也有些像踮脚拍苍蝇。
「二观主,听人说你醒了,我过来看看你。看来不枉本王费尽心机地给你要来那些灵丹妙药,果然有效啊!」
老道打了个冷战:「王爷,我求你件事。」
裕王大方地点头:「你说你说。」
老道诚恳地说:「万一哪天我又昏迷过去了,求求你再也别喂我吃那些丹药了。
我昏迷中哪都没有感觉,偏偏嘴里有感觉,而且比平时还灵敏很多倍啊……」
在陆绎和裕王都离去之后,曾造办拄着拐来了。
他的两脚本来就有扭伤,还没好利索,这次和严世藩君前互殴,又严重了一些。
曾造办眼睛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他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玉佩,小冬惊喜的叫了一声,抓在手里。
「这玉是我向陆大人求来的,理由是这玉是我徒弟王珏的作品,我留着做个念想。
因为案子已经结了,这玉也没啥用了,陆大人就给了我这个人情。
孩子,这块玉你现在还留不得,是祸患啊。我把它放在我的工作室里,不管谁来查,这都名正言顺。你啥时候想看,就去看看。
等有一天这事儿都过去了,你的身份也能见光了,到时候再还给你。」
小冬经过这一劫,也心有余悸,知道曾造办说的办法是眼下最好的办法,就点点头。
「曾爷爷,这玉明明是我家的家传古玉,为何那些匠人都说是新近刻的字呢?
还有,玉上的‘珏字是哪里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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