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若是没有真凭实据,陆炳也不会偏帮萧风到这个地步,我猜,严兄手里也有陆炳的把柄吧。」
严世藩冷笑一声:「这是自然。如果陆炳有我造反的证据,第一个会来抓我,因为我既然是反贼了,就压根没机会对付他了。
可只要他没有证据,一击不中,那我就能拉着他一起死。这一点,萧风也有所察觉,他不敢平白对陆炳说什么的。」
严世藩的后院已经空了,正妻也到严嵩那个院子里,替严世藩给婆婆守孝去了,这些人都在后院住下了。
当屋里只剩下萧芹和严世藩的时候,两人对视片刻,几乎同时开口。
「你的后路是什么?」
萧芹哑然失笑:「看来你我当真是知己啊,说吧,我不相信你会不留后路的,哪怕是到了这种地步。」
严世藩拍了拍自己的断腿:「我就是要跑,也比你慢得多,是不是应该你先说啊?」
萧芹摇摇头:「我虽然有腿,可我是要冲锋陷阵的。你虽然没了腿,却是留在后面的,谁跑得快,也
很难说。」
严世藩点点头,承认萧芹说的有道理:「好吧,我告诉你,我在日本有土地,有财产,此次若败,我会去日本,招兵买马,卷土重来!你呢?」
萧芹淡淡一笑:「苗疆,已在我掌控之下,此次若败,我就不再寄希望于奇袭,而是举起大旗,堂堂正正的起义。到时你我还可再度携手。」
严世藩摇摇头:「以苗疆一隅之地,造反无异于以卵击石,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计谋吗?」
萧芹也摇摇头:「日本远隔重洋,你能带多少人过去?有钱无兵,就是待宰的肥羊。
你不会这么天真的,可是也有什么没告诉我的计划?」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再往下追问,萧芹回房休息了。严世藩也吹熄了灯,就在黑暗中坐着。严府的一半瞬间笼罩在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传出了响声,严嵩回来了,然后前堂传来声音,严世藩的正妻从前院走了回来。
严府两院的后院原本是有一个通着的月亮门,但随着严世藩的女人越来越多,严嵩就命人将墙砌死了,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此时替严世藩守孝的正妻也只能从前院走回来。毕竟老公公回来了,儿媳妇还是要避嫌的,该严世藩去接班了。
正妻走进中堂,见严世藩在黑暗中端坐,吓了一跳,叹了口气,准备回后院自己的房间去。
「你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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