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衣襟上的泥土。
“既有牛刀,何必小试,尽管大试好了。”萧芹微笑的表情微微一滞,伸出一只手,按在了海瑞背心的穴位上,转眼之间,一股内力在各道经脉之间乱窜。
这番痛苦,比之刚才的骨肉之苦,却又不同。海瑞的五脏六腑犹如被滚油煎炸一般,那时还没电,所以海瑞不懂这感觉其实就跟被通电差不多。
海瑞扑倒在地,全身痉挛,眼泪鼻涕狂流,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因为牙咬得太紧,牙龈的血顺着牙齿的缝隙流下来,满嘴都是。
过了一阵,萧芹松开手,累得喘了几口气,看着海瑞在地上挣扎。
“海瑞,感觉如何,这一招,我只在犯了大错,又想留着继续用的教众身上用过。尝过滋味的,没有一个敢再犯错的。”海瑞在地上扑腾了很久,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擦擦脸上的眼泪鼻涕,掸掸衣襟上的泥土——发现已经掸不干净了,也就放弃了。
“雕虫小技,不过如此。”萧芹大怒,举起手来,想了想,又放下了,转头看向大祭司,意思是我暂时没啥办法了,该你了。
大祭司轻笑一声:“要是不损外表的话,比起蛊术来,诏狱那两下子,还是太粗糙了。”她走上前,一把捏住海瑞的脸,将一颗药丸喂进海瑞的嘴里,然后松开手,微笑看着萧芹。
片刻之后,海瑞扑倒在地,来回打滚,萧芹担心地看着他。
“你可别把他弄死了,咱们杀他没用,他活着才有用!”大祭司冷笑道:“放心吧,这蛊虫极细微,对人其实造不成太大伤害,但它们喜欢往人的经脉里钻。其实比起人的血肉来,直接作用在经脉上的痛才极致的痛苦。诏狱研究的,就是如何寻找经脉最密集的位置。可我的蛊虫,是直接刺激经脉的,你说,哪个更疼呢?”萧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海瑞在地上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很多次了,他翻滚扭动,却始终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祭司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终于,海瑞停止了翻滚,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地都是他的汗水。
萧芹挑挑眉,看向大祭司。大祭司咬牙道:“蛊虫已经死了。这种蛊本身就不长命,何况没人扛过这么久的。看来就是给他再吃一丸,也没什么区别。”海瑞这次挣扎了很久,才慢慢站起来,靠着石壁,连衣服都掸不动了,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声音嘶哑。
“既然你说诏狱不如你的手段,看来诏狱也没多可怕,以后还是要去一趟的。”萧芹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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