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徽王,此事我确实也办不到。
老徽王对我有知遇之恩,当初老哥流浪江湖之时,老徽王曾经供养过我。
虽然对他这个儿子,我并不喜欢,但总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萧风点点头:“我去宗人府查了一下历年来告徽王状的,比起别的藩王来不算多。连老徽王在内,不过三起而已。
不过告的这三次状,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两个告状的官员分别被两任徽王打死,还有一个官员被万岁下旨流放。
可见徽王一系,极受万岁恩宠,就是有些什么罪过,万岁也不会轻易降罪的。我现在有太多大事要做,没有精力跟他斗。”
陶仲文松了口气,语气也越发诚恳:“老弟,实话实说,这位徽王,从人品上,比起老徽王来远远不如。
老徽王不过是护短,不容别人说他王府的人不好,这新徽王,听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啊。
他最崇拜的人你知道是谁吗?先帝!他本来也想建个豹房的,后来担心被告逾制,所以只养了两只老虎。
这也是他的精明之处,他什么恶事都敢做,唯独在有谋反嫌疑的事儿上,他都循规蹈矩,一点边都不踩。
他又有修道的光环,有含真饼的贡献。所以虽然他在封地里无恶不作,但始终没人能告倒他。
老弟你能忍下这口气是最好,估计他也就是在宗室里立立威,没别的心思。
说到底他呆在封地里,你是在京城,你俩一辈子能碰上几次呢?”
萧风长叹一声:“我就是想找他麻烦,也找不了。他这次大闹春燕楼,当众和我闹翻,就是给万岁提醒。
他得罪我了,不管我找到他任何错处,都是报复他,不是真的。万岁有了这个心思,我还怎么告他?”
陶仲文大吃一惊:“竟然如此吗?想不到徽王竟然狡猾如此,行事如此有深意的吗?”
萧风淡淡的说:“老哥你这就没意思了,你要是连这一点都猜不出来,就不会对我直言相告,说徽王作恶多端了。
你就是知道不管他如何作恶多端,我跟万岁告状都没用,所以你才敢说的,否则你岂不是恩将仇报了?”
陶仲文老脸一红,掩饰道:“老哥年岁大了,反应慢,有时候心里明明想到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想到了。”
萧风也不追着这个话题不放,他看着陶仲文的丹炉,请教了一个技术问题。
“含真饼,是徽王炼制好了进贡来的,还是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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