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取过含真饼。
所以我才来到徽王封地,看有没有人知道谁能弄到含真饼的,我愿意高价收购啊。”
男主人一愣,随即脑子里猛然想起一个秘密。他谨慎地看着客人,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相信道士的话。
“客人啊,你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若是想听实话,我就告诉你,只怕你会失望的。”
那人目光微微一闪,随即从怀里又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男主人。
“老兄,我大老远的跑过来,当然是想搞个清楚了,否则怎么赚钱啊。你只管说实话就是。”
男主人叹口气:“老兄啊,其实这含真饼,真没那么好取。说都说的头头是道的,其实都是假的!
别人家我不知道,反正我家孩子出生时,嘴里的血块早就化没了。
可稳婆来了后,做张做智的比划半天。也不让我们看。临走时也带这个鸡蛋,说是取到了。
我就纳闷了,你取到个鬼了呀?可我也不敢跟别人说啊。
那些稳婆都是要把胎盘拿走的,这东西徽王府不要,但稳婆们会做成紫河车,卖给中药铺子。
可我们这边的风俗,孩子的胎盘是要埋起来的,否则孩子就长不大。
我们又不敢得罪稳婆,只好意思一下,从胎盘上剪下一块来,代表孩子的整个胎盘,埋在土里。剩下的大部分由稳婆拿走去卖钱。
可我剪胎盘的时候,发现胎盘上有刮擦的痕迹。所以我琢磨着,可能所谓的含真饼,其实都是拿胎盘上的血块冒充的!”
客人默默地听完,伸了个懒腰:“靠,我就说吧,这血块那血块的谁能分得清。反正那帮有钱人也是人傻钱多,好办了!”
第二天,一个卖货的货郎敲开了城里一家人的门。
他说家里老娘生病,医生开了药方,要用含真饼,他想问问,有没有民间私藏的含真饼可用。
他并非随意敲的门,而是提前知道,这家人在最近一两年内生过孩子。主人愣了片刻,也说了一番和城外人家差不多的话。
几日后,胎盘血代替含真饼的消息,通过陆炳禀报给了嘉靖。
嘉靖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但底下站着的陶仲文,却是手心出汗,全身发冷。
“万岁,锦衣卫暗访的消息虽然应该不假,但究其原因,含真饼被以假乱真,嫌疑更大的应该是稳婆吧。
想来徽王刚上任,对取含真饼的事儿有所轻慢,不如老徽王管得那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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