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吗?”
徐阶咽了口唾沫:“并无过错。”
萧风看着徐阶道:“那徐首辅让我立军令状一事儿,难道是有过错的吗?”
徐阶自然没办法说自己让萧风立军令状是错的,也只能点头道:“也无过错。”
萧风冷笑道:“既然打日本这件事并无过错,万岁也没有旨意,徐首辅就能逼着我立军令状。
那为何你让我立军令状同样没有过错,万岁同样没有旨意,我让你下个注就是羞辱你了呢?
比起我的辞去一切官职头衔,从此再不入朝堂,这么大的牺牲,你不过是从首辅降到阁臣,就觉得羞辱了?
怎么你的脸是脸,我的脸就不是脸了?你这不是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吗?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徐阶被萧风一通狂风暴雨般的输出打得乱了阵脚,徐璠眼见父亲不敌,赶紧上来支援道。
“萧大人何必混淆视听呢?你立军令状的代价本就是虚的!你已封为国公,本就不能再管朝堂之事。
所以你输了也无非是确定一下而已,并没有新的损失。你用虚的代价来换我父亲的首辅之位,你这才是欺负老实人吧。”
萧风诧异的看着徐璠:“徐舍人这话我却不懂了。大明律里哪一条规定了国公不能上朝管事的?
你好歹也算是入阁之臣,如此言之凿凿,倒像是在影射万岁,这次对我的封赏是明升暗降啊!”
徐璠一愣,随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国公不管朝堂之事,这本就是不成文的潜规则。
既然不成文,自然也就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自己急于为父亲解围,却把这个给忘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徐璠,潜规则存在的时间越长,潜的程度就会越来越浅,就会变得越来越明目张胆。
到最后,人们几乎都会忘记这其实是潜规则了,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这就是正经的规则,避讳的也就越来越少。
比如某个朝代,官员贪腐都是潜规则,也不可能有律法明文规定本朝官员可以贪腐。
但随着贪腐的官员越来越多,越来越没人管,送礼行贿的,和收礼受贿的双方就会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公开。
甚至到后面都忘记了这本来就是不合律法的,即使被抓也只会怨自己运气不好,而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比如傻三之国,在变成佛国之前,男人对女人轮流发生关系虽然很常见,但在律法上肯定是有罪的。
但随着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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