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公公还是我的远方亲戚呢!要不是在他威逼之下,陈公公岂会对我下此毒手?
这些年我忍辱偷生,不敢声张,就是因为知道萧大人势大,不敢得罪。
可今天我不怕了,这么多人看着呢,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徐大人要为我做主啊!”
萧风看着断了一条腿的陈三儿,满脸的诧异。章台柳心里暗笑,脸上平静,淡然问道。
“萧大人,你不会说这个人,你不记得了吧?还是你不记得对他做过什么事儿了?”
萧风摇头,依旧满脸诧异:“我只是不明白,天底下竟有如此恩将仇报之人!
有仇的人诬陷我也就罢了,我施过恩的人竟然也诬陷我!这和扶起老人来反被讹诈有何区别?
由此可见,读书人相信什么人性本善,想靠人治德育,最后就是这个结果啊!”
章台柳皱眉道:“萧大人此话何意?难道他这条腿不是因你而断的吗?”
萧风摇头道:“当然不是了,他的腿是陈公公打断的,与我何干呢?”
章台柳冷笑道:“京城皆知此事,他与春燕楼的车夫口角,踢了车夫一脚,你就让陈公公打断了他一条腿!”
萧风摇头道:“想来这又是徐公子帮你打听到的消息吧,徐公子的话你也能信吗?
他半天之前就喊着要给你端茶送水,结果呢?到现在了,你喝到一口水了吗?
可见凡事不能听其言,还要观其行。小事见大,管窥可知全豹,可见徐公子的话是不能听的。”
徐璠气得直冒烟,心说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好端端的怎么就会两腿一软呢,八成还是你搞的鬼!
章台柳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这消息也不是徐公子告诉我的,连春燕楼的人都这么说,还能有假?”
萧风笑了笑:“那不过是老车回去跟春燕楼的人吹嘘的罢了,陈公公位高权重,只为一个车夫就打断亲戚的腿,这话你也信?
什么事儿总不能太离谱吧,章先生你自己说一句,你如果非说相信陈公公为了一个青楼车夫这么干,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这话倒是把章台柳给逼到了墙角儿,他当然也知道此事绝无可能,别说是青楼车夫,就是青楼的妈妈也没有这样的面子。
“萧大人不必巧言令色,打狗还要看主人,陈公公自然不会为了一个车夫这么做,但为了你,却是会做的!”
萧风笑道:“那就奇怪了,他踢的是车夫,又不是我。而且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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