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裁缝铺,拿走了几件最合身的衣物,顺便拿走了一些钱财。
即使是武神,也还是花钱雇车赶路更舒服,何况在大街上狂奔,也未免太扎眼了。
他并不想把武神之力浪费在那么可笑的事儿上,他是武神芹哥,不是送外卖的小哥。
大明的京城已经入冬,富裕起来的京城百姓几乎家家都在预备年货,醉仙楼的火锅也早已上市,一座儿难求。
小春子也在自己家里点起了一个火锅,烧了火炕,烫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自己涮自己吃。
虽然贵为东厂厂公,但他家里却极其冷清,连一个奴仆都没有,这在历代东厂厂公中绝无仅有。
历代东厂厂公,有的会找对食,有的会买奴仆。就是最喜欢安静的人,也会从东厂选几个心腹伺候着。
小春子住的是两进的院子,他住在后院,前院就那么空着。但根本无需担心有贼会来。
只有一心求死的贼,而且求的还是那种不得好死的,才会发疯来东厂厂公的宅子里偷东西。
天空开始飘起雪花,小春子把烫得滚热的酒倒上一杯,举起来,洒在了地上。
然后再次倒满一杯酒,才自己喝起来。火锅的热气让屋里有些模糊,小春子的视线也有些模糊。
“这一杯,是敬你师父的吗?”
小春子的手一顿,杯子里的酒却并没有洒,他从容地喝完这杯酒,抬头看着不知何时进来的人。
“你迟到了,至少迟到了两个月。”
萧芹苦笑道:“我能到就不错了,如果不是天命所归,我只怕已经一命归天了。”
萧芹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只有一个杯子吗?再拿一个吧。”
小春子淡淡地说道:“这里只住我一个人,不但杯子只有一个,连筷子都只有一双。”
萧芹叹了口气:“那我只能因陋就简了,我现在饭量很大,无肉不欢,失礼了。”
他拿起酒壶,手上发出白光,酒壶中的酒从壶嘴里射出来,像一条线一样,射入他的嘴里。
萧芹满足地叹了口气:“这一路上,虽然不缺钱,可还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说完,他用两根手指夹起盘子里的肉片,在小春子皱起的眉头里,放进了滚开的火锅中,却并没有松开手。
“听说,京城吃火锅有讲究,像这样的牛羊肉片,七上八下就可以了,时间长了肉就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日本不吃火锅儿,我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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