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而他则攥着手里的‘熊猫奶糖’恋恋不舍。
所以自从这间屋子的主人迫使他交出许多利益之后,他就一直有种强烈的危机感。唯恐自己什么时候被人提在篮子里丢出去,唯恐自己手中的奶糖被人夺走。
而现在,这些家伙竟然还想从某种程度上操盘坐庄,控制盘口!
这愈发令他恼火了。
作为一个传统的生意人,小约翰·尼维尔一向认为没有什么品质比诚实更重要的了。尤其对‘博彩’事业来说,客人们投下的每一个铜子,都是对他信任的体现。
而现在,他就要亲手毁掉自己的信誉了——即便那些客人们并不知道,但在他的心底,自己已经快要一文不名了。
一个一文不名的生意人,自然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与其说尼维尔在嘲讽泰勒家的小狼人,不如说他在借‘打狗’来向这间屋子的主人表示某种不满。
“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太容易冲动了。”门后传来一个沙哑油滑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稍显尴尬的气氛。
这让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小约翰·尼维尔回过头,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年轻人,火气自然会旺一点……况且我们不像你,只是一副挂在墙上的影子。”这个即使在屋子里也戴着帽兜的巫师回头看了一眼挂在门后的相框,嘲讽道:“起码我们还是有一颗‘好心’的。”
门后木框里的相片上,印着一位瘦高巫师的影子——他也是郑清的一位‘熟人’,那位贝塔镇步行街流浪吧的主人,被学生们私下认定是一位黑巫师的‘流浪巫师’。
“良心?”流浪巫师嘿然:“真是个令人怀念的词语。”
也许相框局促的面积令他缺少一些发挥的空间,画像上的流浪巫师在抬了抬胳膊之后,最终放弃拽尖顶帽檐的打算。
“约翰说的很对……我们都还有一颗不错的心脏。”也许终于注意到屋子里的异常气氛,坐在沙发主位上的背影终于侧着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客人。
然后他推了推茶几上摆放的茶盘,推荐道:“这是流浪吧刚刚送来的‘熊猫奶糖’,味道很纯正……要不要来一块?”
小约翰·尼维尔终于抬起头。
那双蓝绿色的眸子在屋子里显得有些黯淡。
他的目光在那盘‘熊猫奶糖’上定了定,最终重新没入帽兜下的阴影中。
“我以为会在逐猎会之后才能见到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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