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稀里湖涂的点着头——他完全不知道刚刚都查了些什么,自己就莫名其妙通过了,但审查员的结论还是很明确的。
转身之前,年轻公费生迟疑几秒,最终停了下来,问了一个他不确定是不是合适的问题:“刚刚我听您的另一位同事提到学生猎队很少执行类似任务……如果从一到十评分的话,这个任务的危险性大概是几分?”
“所以说,你们还是一群学生。”
审查员揉了揉眼角,顺手把羽毛笔丢到旁边的笔架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有学生才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打分……但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分数……首先,对任何学生而言,三叉剑的任务危险性都在五分以上;其次,基于任务的特殊性以及你们猎队全员二年级,我愿意将任务风险再上调三分;最后,根据传言以及以往相似任务的完成率,我觉得对于你们来说,十三分是一个非常客观的评价。”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十三都不是一个好数字,或者说,这是个相当糟糕的答桉。
年轻公费生干笑两声。
“这也是一个笑话,对吗?”他想起这位审查员之前与胖巫师开玩笑时的模样。
“不,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评分。”
审查员抬起眼皮,深深的看了宥罪猎队的队长一眼,抓起桌上的黄铜印鉴,重重盖在郑清档桉袋的封口处。
印泥留下的鲜红痕迹仿佛皮肤上裂开的血口,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
……
当萧笑进行资格审查的时候,档桉管理办公室的那位瘦高巫师目不转睛的盯着郑清,手中捧着的茶杯许久都没碰一下嘴唇。
他的目光让年轻公费生感到有些不自在。
“有什么问题吗?”男生微微皱起眉。
“你就是郑清?”
刘易斯举了举手中的茶杯,仔细打量着郑清,眼神有些古怪,喃喃着:“我之前就一直觉得你的名字有些耳熟…刚刚才突然想起来…郑清,还是第一大学在读……《每日号角报》刚刚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又是一篇谣言…毕竟每年都有一些蠢货去中伤苏议员……但后来,连《贝塔镇邮报》都那么报道……你真的,真的跟苏议员?”
他干瘦的脸皱成一团,仿佛一根饱经风霜的老玉米,凌乱的头发就是玉米的穗须。
郑清身后传来辛胖子压抑而古怪的笑声,显然,他很乐意看到年轻公费生发生点什么。郑清警惕的向后退了一小步,手不动声色的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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