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龙,你需要在最短时间内安抚它,这种时候要格外注意,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被它们踢个大跟头……”
“很危险吗?”
郑清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但立刻,他就醒悟自己这个问题纯属多心了。
女巫却没有在意,笑着答道:“魔法哪有不危险的。不过现在一般情况下,已经不会让女儿家直接去驯服那些危险的魔兽了。就像古代巫女需要亲自接龙涎,现在也不需要了。相似的,诸如给毛龙上鞍鞯、清理排泄物之类的糟糕工作,也不需要我们亲自上手,给它们刷毛就是最辛苦的事情了。”
说话间,郑清注意到路上有一块小石头。
他不动声色的弹了一下手指。
路旁的灌木丛里,一条青色的细长藤蔓宛如一条捕食的草蛇般蓦然蹿出,卷起那块小石头,然后悄无声息缩了回去。
女巫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男生的小动作,依旧漫不经心的倒着向后走,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一些。
“……我记得你跟我抱怨过说你小时候天天画符,累的手腕都肿了,很辛苦?”她歪着头,突然反问了郑清一句。
男生迟疑着点了点头。
每次同伴们夸奖他符箓技巧高超,他总要谦虚一下,然后抱怨两句小时候自己练习符箓多么多么辛苦,每周要临摹多少本符帖,等等。
以前尚且不觉得自己的抱怨哪里不合适,但今天听蒋玉提及自己小时候需要学习的魔法知识,他顿时感觉自己那些抱怨有些矫情了。
果然,看着点头的郑清,女巫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
“大家都是这样的。”
她抬起手,向男生展示手腕上一块指甲盖大小、颜色略深的皮肤——郑清突然有种微妙的感觉,她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抹平两个人之间的区别——语气很认真:“任何魔法技艺的锻炼都有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你画符是这样,我们的‘三古四道’也是这样。
相比较而言,如果能在这种辛苦中找到一点快乐,会很有帮助的。
就像我十二岁之前,每周周一上午学华道、符道,下午有一节御道、一节舞术;然后周二上午礼仪、料理,下午继续御道、茶道,等等……一周七天,每天都有四节课,比大学辛苦多了!”
“难怪你现在能忍受每周七天课的强度。”郑清由衷的赞叹了一句,然后好奇道:“如果让你选择,你觉得哪节课最糟糕?”
“每节课都很糟。”
女巫收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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