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戳,是一个哲学概念。”
“以前的巫师们,常常把它归类入占卜学里,因为占卜师们经常需要溯着时间长河,向上游找寻那些被人们忽略的信息,为了不在庞大且湍急的时光中迷失方向,他们通常会寻找时间线上比较清晰的‘节点’作为道标。”
“比如十九世纪妖精反抗巫师的起点,火烧塞勒姆堡的火光;比如一九三九年《德里宗教和平倡议》的签约仪式;再比如一九四五年巫师联盟大巫师会议第一千五百三十六次会议通过《巫师行为管理办法》的表决现场……强大的时间戳,像某位传奇巫师进阶古老者时升起的星星,不需要额外干涉,呆在时间洪流里的巫师抬头就看得见;弱小的时间戳,就需要举行魔法仪式,在诸多巫师的见证下,通过情绪共振,确认这个‘节点’的存在……而我刚刚提到的‘塞勒姆堡的火光’则介于这两者之间。”
说到这里,萧笑接过小精灵端上来的冰镇橘子汁,呷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嘴唇,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下午颁奖仪式结束后,宥罪猎队的年轻巫师们顶着全场那些好奇的目光,落荒而逃。
只不过拿了这么大的荣誉,原地解散各回各家似乎有些不合适。
郑清索性带着大家去步行街,打算找个馆子聚一聚,作为庆祝晚宴。但他们显然低估了这个‘第一大学特殊贡献奖’的影响力,一路上,还没等他们找到合适的馆子,就已经被一波接着一波想要加入宥罪猎队的年轻巫师们淹没了。
甚至D&K的门口也围满了试图采访他们的报社记者。
他不得不浪费一大把隐身符,趁着混乱,带着大家转道直奔贝塔镇北区。这个时候,或许只有科尔玛的樱花酒馆才能给他们带来短暂的安宁。
也恰如郑清所想的那样。
身为北区大贤者,科尔玛在北区拥有近乎无上的权威,不要说基尼小屋了,就连整条蛊雕街现在都清净了许多,全无郑清第一次来时的混乱。
“现在呢?”
眼瞅着矮个子男巫一口接一口喝个没完,拿着小本本做笔记的辛胖子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夺过他的果汁,催促道:“——你说以前巫师把它归入占卜学,现在呢?”
萧笑不满的盯着离自己远去的果汁。
最终还是在一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老老实实重新开口。
“现在自然是一个维度概念。”
他摊了摊手,一副不难理解的表情:“自从维度论诞生后,很多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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