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到的景色都不一样。
距离不过百米看象群迁徙,在突然恶劣的天气中穿越峡谷攀登岩壁,站在四千多米海拔的云层之上俯瞰整个东非大草原,也趁着夜色爬上了峰顶,坐在海拔5895m的乞力马扎罗山欣赏来之不易的日出。
在山顶,一对明显已经筋疲力竭的白人情侣相拥而泣,在几个同伴的欢呼声中,男人单膝跪地,为女人戴上了一枚戒指。
这种行为并不罕见,但我至今都无法理解。
人们摆脱现实束缚投身自然,历尽艰辛站上了象征自由的高山之巅。
却在主宰自己的这一刻,将好不容易才称得上自由的灵魂打上彼此的烙印。
我不懂。
也不需要懂。
……
回国后,我很快便将这次休假的经历抛诸脑后。
没再对谁产生不必要的好奇,当然也没再刻意回避。
理所当然的,我再次见到江绮遇,是在乔景渊女儿的满月宴上。
她还是那样,即使身着一袭低调的香槟色长裙,也可以很轻易吸引在场多数人的目光。
即使多年未接触这个圈子,面对他人意味不明的探询,她还是能信手拈来的应对:
“结婚?我男朋友还小,不急的。”
“……”
“也没小多少,就三岁。”
“……”
“不是,比乔放小三岁。”
“……”
乔放,她大哥的儿子,今年刚19。
这番对话让一些人尴尬退避,但有些人却仿佛闻见了机会主动上前攀谈,言语间尽是暧昧暗示。
而她面对这些却只是轻轻撩开垂在颈侧的柔软发丝,笑容恬静却边界感十足:
“高兴认识我?那你高兴的有点早了。”
“……”
“男朋友?有一些,怎么了?”
“……”
“那不好意思,我还是想吃点好的。”
“……”
我看着她在这样的场合也能游刃有余大杀四方,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绿,到底没忍住扬起的嘴角。
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如果只是这样,那我跟她的关系大概也就止步于此了。
毕竟我们两个虽然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可那天,我偏偏不小心听到了她跟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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