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又不在乎。”
——她被弹劾的次数多了去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
见秦不闻当真不是在开玩笑,宫溪山吐了一口浊气,认真劝诫:“秦不闻,你不必如此。”
“宫溪山,你应当清楚,”秦不闻的声音分明平静温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语气,“我做了决定的事,谁也改不了。”
说着,秦不闻顿了顿,又露出一抹笑意:“如果不想让我做出这种‘疯事’,不如听我一句劝,好好活着。”
宫溪山愣怔一瞬,许久,他才垂眸轻笑:“秦不闻,你这是强人所难。”
秦不闻不置可否:“宫先生,我这人啊,不信天命,偏要强求。”
说着,秦不闻定定地对上宫溪山的眸。
“宫溪山,宴唐不能死,你也不能死。”
当初她听说东离那位苏牧皇子,手中有治愈痨病的药方,她已经写了信,着手让苏镜去寻了。
如果苏牧愿意交出药方,自然是皆大欢喜,对于东离的内政,秦不闻乐得当个甩手掌柜。
但如若苏牧软硬不吃,偏要硬撑到底。
——秦不闻也不介意带着铁骑,踏平苏牧军队,逼他说出药方下落。
她已经没多少耐心了。
宴唐的痨病,还算有线索可查,有足迹可寻,但宫溪山的蛊毒……
想到这里,秦不闻的脸色冷沉几分。
天道有何不可违?
就算是十殿阎罗来了,她也偏要留住宫溪山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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