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上去这位对阿孔斯阁下,竟没有太大意见的样子。
随着垂头兄讲述完超凡人生,付前对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精神状态,一时间也表示理解。
相对于其他人对黑暗的恐惧,明显他的经历更多,甚至是亲眼目睹了同类的惨烈下场。
即便这把剑上面,并没有太过骇人的扭曲,甚至就像前面说的有一种神圣感,然而因为一些心理阴影再也不想动用它,倒也合情合理。
另外这其实也是垂头兄应该感激的,跟这样一件东西对坐了这么久,随便换个邪异点的玩意儿,少说身上也要多长出点零件来。
“抱歉造成这样的困扰,看上去我应该早点来的。”
面对激动起来的被访者,付前随口安抚间,竟是直接把那柄剑抓到手里,细细打量。
呃……
愤怒情绪瞬间僵住,看得出来这个举动,多少还是刺激到了原本的所有者。
然而垂头兄一番欲言又止间,终于还是没有阻止。
“随便你吧,我也终于解脱了——”
而下一刻他整个人仿佛失去力气,直接瘫坐在位子上。
不过这份放松甚至没有持续多一秒,紧接着他整个人就弹了起来,看着窗户的方向。
即便是厚重的窗帘都难以阻隔,丝丝缕缕的光亮,正无孔不入地倾泻进来,把桌上的灯火衬托得昏黄如豆。
天亮了。
……
这也太有戏剧效果了吧。
对于外面发生的变化,付前自然是更快察觉。
虽然这并不代表他刚才是提前感应到什么,才配合着伸手,制造出天命所归的假象。
就像黑暗降临时一样,它消失得也可谓毫无征兆,无从把捉。
至于是不是真的天命所归,自己手握到剑上才导致了这种变化,付前也并不觉得中间有直接关系。
剑确实不是凡品,握上去的瞬间,唯有无坚不摧一个感受涌现心间。
其中蕴含的力量位阶,比自己送出去的编织者肢尖明显都要高。
然而也仅此而已了,付前并不觉得它跟自身产生了更多的共鸣,无非一把神兵利器而已。
事实上这应该也是垂头兄和他那帮同事们,能够正常使用的原因。
但凡多一点活性或特别的效果,这种普通人怕不是瞬间化为剑奴类似的东西,垂头兄哪还能做出这种拱手送人的慷慨之举。
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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