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破坏规则吗?其他棋手会同意?”
南潇摇了摇头,她眉上似有霜雪,耐心解释:“势力之间,也是存在强弱的。在那些人面前,规则本就是形同虚设。更何况,其他棋手都默许了,我们质疑并无意义。”
随后,南潇的眸光更加凝重,沉声道:“根据望日乡的见闻,来的这群人有一位为羽化神朝派来的日游神,又号吞天道君,手段很残忍,可以强行剥夺他人修为、生机甚至是潜能。”
望日乡中,曾有少年先老。
年染染猛地抬头,满眼都是震惊和恐惧,她还记得那位老人无奈的悲鸣。
南潇强作镇定,眸光又冷三分,道:“东方道兄,你有把握战胜那几人吗?”
东方木拓有些迟疑,并不敢轻下结论。
象鼻猪妖小白的身上有光辉流动,神力如潮又轻柔如风,蹭了蹭东方木拓英俊的面庞。
“不能,为首的三人修为太过高深,即便我唤醒蛮族血脉,依旧战胜不了!”东方木拓低下头,声音干涩。
年染染意识到不久后的未来,瞬间潸然泪下。
南潇无声叹了口气,素手轻抬,想要擦掉年染染脸上越来越多的水光。
日头翻过半肩
“算了。”
少女阖眸。
年染染哭得更厉害了。
她知道自己出来是为了陪南潇姐姐寻找突破彼岸机缘的,可现在却……
三人中,唯一的蛮族男修东方木拓思绪复杂。
他想到了过去母亲的忍辱负重,又想起了一路上的艰难证明。
往事重叠于脑海。
他的心中像是有高山迂回。
东方木拓不甘心,他跳下象鼻秋千,努力在朝阳下站直身子。
作为蛮族,他拥有着堪比野兽的直觉,自然明白留下来意味着什么。
据先前南潇的述说,东方木土深知远处那三位修为高深的破壁者来历不凡,其中之一的日游神更是深得羽化神朝器重,绝非善类。
蛮族之身,是东方木拓横行山林的资本,更曾仗着家族这张虎皮,与一些大妖做起了交易。
但此时,他像是被戳穿虎皮的狐狸,陷入了迷茫。
在羽化神朝这个庞然大物面前,蛮族,或许只是一只比蚂蚁稍大些的秋蝉。
惠风正和畅,林间的树叶沐浴着日光舒展身子,又有嫩绿新发。
嫩绿之外,亦有枯叶。
被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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