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扫了佛前的香火,上杆子追着他非嫁不可,只是后来陈伯惹了一个极为厉害的寡妇,被打断了一条腿……”
“这不跟你一样吗?你迟早也……”
李末的话还未说完。
“小鸡子,我是老了,不是死了,你当我听不见吗?”
就在此时,陈伯转过身来,胡子邋遢,长发覆面,如此不修边幅的模样实在与风流扯不上半点关系。
他拄着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红光满面,一身的酒气,打个嗝,满嘴的韭菜腰子生蚝味。
“陈伯。”纪师打了个招呼:“他是我朋友,李末。”
“李末……姓李!?”
陈伯愣了一下,深深看了李末一眼,方才将目光移开,落在了纪师的身上。
“纪八来了?”
“纪八是谁?”李末忍不住问道。
“我爹行八,熟识的人称一声纪八爷,再熟一些的就叫纪八……不过我爹不太喜欢这个称呼,一般叫纪八的都跟他有仇。”
纪师尴尬地笑道:“陈伯,我爹来没来,你还不知道吗?”
“我今天来就是想要见见他。”
这话说出来,纪师自己都觉得奇怪,儿子见老子,还要托人找关系,这哪像亲生的。
“你要见他?”
陈伯扫了李末一眼,却是淡淡道:“我最近要赶个大活,可没时间帮你找纪八。”
“大活?就这个?”
纪师看着陈伯身边的铁架子,不由道。
那铁架子四个角都挂着铁链,上面还有锁铐,除此之外,还有牛皮绳缠绕在架子上。
“这东西……”
李末眼皮轻抬,只觉得似曾相识。
“小鸡子,你虽流连红尘,看来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妙趣。”陈伯冷笑道。
“什么妙趣?”
“嘿嘿,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闺房之乐,有了它才算是达到极致……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陈伯看了看纪师,又看了看李末,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难道这是……”纪师的眼中涌起一丝明悟,认真地重新打量起这器具来。
“真会玩。”
“这算什么?”陈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
那是手艺人的骄傲。
“我有一套压箱子的绝活,名为房中二十八器,一旦打造出来,可以让寡妇流泪,烈妇求跪,和尚夜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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