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
“死了!?”李末怔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听说剑君府的人找人看了,是被克死的。”商虚剑一边叹气,一边直嘬牙花。
这就跟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一样,正常养着,并无大碍,可你一旦将其放生,也就活不了了。
洪小福便是那笼子。
“这……”
“我们那班兄弟原来十七个人,现在还在当差的只剩下五个人了……”洪小福一脸愧疚为难道:“我实在不好意思……”
“懂了懂了。”
李末抬手,将其打断。
“唉……若是可以,我倒是想像剑剑一样,夜夜笙歌……”
洪小福有些羡慕地看向商虚剑,前些日子,后者每天放班可是都会去鎏金河畔逛上一逛。
“有什么好羡慕的?”
商虚剑摇头,他自己的苦自己知道。
白天辛辛苦苦,晚上载歌载舞。月初忙到月尾,踏马还是穷鬼。
只不过有时候看上去表面光鲜亮丽罢了。
“李哥,我听冯万年说……你当初在罗浮山吃软饭可是一绝……能不能教我两招?”
商虚剑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撕烂他的嘴。”
李末双眼一白,咬牙切齿。
说着话,他没好气地撇了一眼商虚剑:“这种话……你没跟别人说过吧。”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就是私下里讨教一下。”
“讨教什么?你认识富婆吗?”李末无语道。
“冯万年说他有路子……虽说都是饱经沧桑,不过却都腰缠万贯……”商虚剑低声说着,生怕这发财的路子被人给听了去。
“这种富婆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李末淡淡道。
商虚剑闻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有什么诀窍吗?”
“这样……回头散班,你去菜市口买两斤猪肉。”
“嗯!?”
商虚剑闻言,不由愣住了,他讨教得是富婆欢心之道,跟猪肉有什么关系?
“买到之后,你在猪肉上挖个洞,将一枚铜钱放进去,然后在茅房旁边挂上一周取下来。”李末继续道。
“那时候,如果你能用舌头把铜钱给取出来……”
说到这里,李末咧嘴一笑,幽幽地看向商虚剑。
“恭喜你,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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