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着让女儿去走走门路。
在程逐的想法里,他不觉得陈茹玉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
之前的五万块钱事件,还有这次二人专门来理工大学,都可以看出这一点。
但虎已经被“武松”给打了,伥鬼就无需理会了。
自己老公进去了,她心里还痛苦着呢,折磨着呢!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程逐问。
“我不会做什么,但我和她说了,陈器的大学学费我会帮忙出一半,你觉得可以吗?”辅导员还问起班里的学生来了。
陈器就是她弟弟。
“当然可以,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了,你弟弟又没什么大问题。”他很清楚陈婕妤不会做扶弟魔的,也不可能做扶弟魔的。
根据她的描述,陈器就是那种安然享受重男轻女的爸妈对他一切的好。
很多这种家庭里的男孩,都是如此,这也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在很多关键时刻,比如陈勤暴怒要打人的时候,陈器也是会帮姐姐说话的,护过好几次。
以程逐对人性的了解,他甚至很清楚,如果陈婕妤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帮,那以后反而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相反,帮一些自己愿意帮的,做一些自己心里不排斥的,人家反而会忌惮,怕失去这一切。
她只需要足够坚决,立场足够坚定就行。
反正我就给予这么多,你说再多都没用,你惹我了就全都没!
如果陈婕妤真说她什么都不会做,程逐反倒会主动建议她可以稍微“施舍”点。
怕就怕遇到那种:你觉得她可怜,然后一个劲的对她好,结果她自己反而拎不清。
最可怕的是,像辅导员这样偏清醒的,反倒是少数,后者才是现实生活中的绝大多数!
“程逐,你会不会觉得我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辅导员突然冷不丁地道。
“是挺麻烦的,我最近工作其实已经很累了,但是呢”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将她一把拉了过来,让她直接坐到自己的双腿上。
由于长款套裙很紧,她没法双腿岔开坐,所以只能侧坐。
套裙包裹着她的双腿,她在侧坐时,也只能屁股坐在程逐的大腿上,然后自己的两只小腿交叠在一起,于沙发上微微蜷曲。
那种人鱼般的感觉,一下子更为强烈了。
更主要得是,身体这样坐下时,是有点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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