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探花郎之父?”
“正是。”朱国祥点头道。
曹述确认朱国祥是皇帝要征辟的异人,连忙巴结说:“五百贯不值什么,朱相公尽管取用。”
朱国祥呵斥道:“此乃朝廷税收,怎可私人取用?快快签字把钱拿走!”
曹述见朱国祥不似作假,而且容貌伟岸、一身正气,不禁自惭形秽,缩着身子奉承:“朱相公大公无私,在下实在惭愧。公且稍等。”
这货让税吏取来笔墨,写了张收条再拿回钱财。
朱国祥带着众人去镇内休息,排队等着过税卡的商旅,开始议论纷纷各种猜测。
有几个来自洋州的小商人,迅速成为信息中心主任,他们吹牛逼说:“这位朱相公,是探花郎的父亲,俺们都称他作元璋公。洋州三县,谁人不晓元璋公大名?他老人家创制君子茶,又传授给百姓仙粮,现在好多大户都在种红薯玉米。等到明年,便是小民也能种,山地都能收几石粮呢。”
另一个洋州小商人说:“朱家父子都是征君,探花郎去年被征辟,却不愿做那幸进官,硬要凭本事科举,一举便考中了探花。元璋公也辞了官家征辟,不去东京做官,宁愿留在洋州传授耕种之法。”
“官都不做,那不是傻吗?”
“你懂得什么?这叫视富贵为粪土!都是真君子呢。”
“他们若做了官,便有两个好官,总比全是贪官更强些。”
“这话在理……”
贾中孚和曹述麻溜跟随,让手下去准备酒菜。
却听朱国祥说:“不必备酒,有点肉便可,饭钱我会照付的。”
贾中孚连忙道:“些许饭菜,不值几个钱。”
趁着送饭的时候,他们派人打听具体情况。
那些太监和禁军,一个个开始瞎扯淡。
什么早就看方懋不惯,又说朱相公怎么被欺负。
再说方懋把朱相公惹得怒极,朱相公一声怒喝,便把方懋吓得跪地求饶。他们也被喝得清醒过来,觉得以前做错了事,于是联手把方懋给捆了。
傍晚,贾中孚和曹述得到这些信息,惊讶得面面相觑。
贾中孚骇然道:“朱相公必是得道高人,恐怕真个会道法。否则怎一声怒喝,便让那阉人下跪?还能把皇差给喝醒,让他们去捆缚上官?”
曹述点头说:“定然如此,官家知晓朱相公道法玄妙,这才派人前去征辟的。方懋那厮不晓事,竟敢得罪高士,活该他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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