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运到熙河路都大茶马司。
二是合法卖茶,税收太重,利润并不高。
三是那些少数民族,还没有喝炒茶的习惯,就算运过去也不一定有市场。
朱国祥说:“张广道打算跟郑家合伙走私,有容刚开始表示反对,后来被众人说服了,因为想搞走私的不止张广道。而且,大家也不觉得走私有啥错,整个洋州三县,不参与走私的茶园、茶商早破产了。”
即便是走傥骆道,也是要交税的。
骆谷出口有个收税站,可以轻松买通税吏,以普通货物报关,以此逃避高额茶税。
朱国祥又说:“大明村的人口,已经超过1700人。下白村的汉江对岸,那些散居农户主动要求,连人带地集体并入大明村,以寻求大明村的保护,逃脱官府的苛捐杂税。”
朱铭笑道:“这等于我们的地盘,直接扩大了五分之一。”
朱国祥把书信扔进炉子里烧掉:“在孟昭、余善微夫妻的建议下,有容把村子划定为三个里。原有的黑风寨附近土地为第一里,废茶山到江边客栈为第二里,靠近汉江的河谷地带到下白村对岸为第三里。”
“我这后妈,是个能做事的。”朱铭给予高度评价。
朱国祥摇头说:“肯定是余善微出的主意,那个女人不简单啊。”
朱铭问道:“县衙什么反应?”
朱国祥说道:“向知县升迁了,新来的知县叫庞瑞。此人做了好几年州学校长,估计是穷疯了,一上任就往死里捞钱。简直连脸都不要,打着为朝廷征集粮饷的幌子,一口气增加好几种苛捐。下白村对岸的零散农户,就是受不了这个,才带着土地集体投靠大明村。”
“主簿张肃是什么反应?”朱铭又问。
朱国祥忍不住好笑:“张主簿和白二郎联手,抗拒这种胡乱收税的行为。但张主簿是真心抗拒,想缓解百姓的负担。白二郎和手下那帮胥吏,却是一边抗拒,一边趁机捞钱。”
“张主簿不容易啊,”朱铭生出感慨,同时又幸灾乐祸,“上有贪官,下有污吏,他夹在中间肯定难受,估计是没有心思去管大明村了。”
朱国祥欣慰道:“县衙官吏,斗得越凶越好,大明村才更容易埋头发展。新来的庞知县,主动向大明村示好,估计是想巴结我们两个。他在任期间,完全不用担心外部压力。”
“村学怎样了?”朱铭问道。
“去年全村大丰收,”朱国祥笑得很开心,“好多村民把孩子送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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