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个别幕职官甚至不需要进士出身。巴结朝中奸党他没资格,巴结太守刚好合适。
一顿奉承之后,洪序道明自己的想法:“今秋有州试,按惯例该通判主考,但知州也是可以主考的。太守才学过人,何不亲自主持考试?”
陈纡拱手道:“我与洪士掾,皆支持太守主考州试。”
朱铭也懒得装腔作态,当即笑道:“既然两位盛情相邀,本守也不便推辞。夺过主考之权,需要怎样做法?”
洪序说道:“太守耐心等待便是。”
陈纡也说:“我与洪士掾会安排妥当。”
能有啥安排?
他们在组织考试的时候,不通知李道冲便是,一切考试工作,都来向朱铭汇报。一来二去,就把李道冲排除在外了,知州只要拉得下脸,抢夺通判的主考权太容易。
玩政治就是这样,只要你能打开局面,主动投过来的会越来越多,他们甚至会帮着你抢班夺权。
洪旭说道:“须有一点,请太守支持。李大判掌握着财权,若不让他主考,恐怕会扣发组织州试的钱财。”
“要多少钱?”朱铭问道。
洪旭答道:“以往一次州试,把鹿鸣宴也算上,须得五六百贯钱。”
朱铭问道:“两百贯能办妥吗?”
洪旭想了想:“省着点用,也勉强够了。”
“便给你们两百五十贯。”朱铭给出五十贯的好处费,没让相应的官吏白忙活一场。
他现在有钱,先扣衡口务的金子,再扣市易务的财货,吃进去的肥肉当然不会吐出来。至于是否违规,李道冲去弹劾呗。
朱铭留下两人吃饭,又约了日子,让他们把家眷带来,郑元仪会跟他们的妻子交朋友。
吃了晚饭,又闲聊一阵,朱铭亲自把二人送出后宅。
“这几日的官员家眷,伱跟哪个最聊得来?”朱铭随口问道。
郑元仪仔细思索,说道:“功曹掾家的袁娘子,与我最聊得来。但她太过于迎合奉承,细细想来,似有作伪,不能交心。”
朱铭忍俊不禁:“娘子却是长进了,居然知道别人在奉承。”
郑元仪说:“是相公教得好,我都记着呢。”又说,“钱别驾家的徐娘子,虽然偶尔也迎合,却是最见真性情。但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还说自己不喜欢金州,这里太穷了,远不如江南,后悔嫁给了钱别驾。”
“哈哈,”朱铭能想象那是个什么性格的女人,“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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