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不如就三个人一起睡吧。”
古代耻于两性教育,直到女子结婚前,才有年长妇人来专业讲述,条件不错的家庭甚至还有教材(春宫图)。
但很明显,赵富金暂时还没接触过这些,她以为就是单纯的一起睡觉而已。
赵福金把妹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今晚你回自己房间,莫要惹怒了他。可还记得爹爹的嘱咐?”
赵富金点头:“记得,爹爹让我们把大元帅伺候好,多多讨得他欢心,今后帮着爹爹说话。我会帮爹爹说好话的,等我跟大元帅相熟了,便劝他不要再造反。”
“这些以后再说,你先回自己房间休息。”赵福金把妹妹往门口推。
赵富金一步三回头,很想留下来,离开皇宫之后,她确实难以独自入眠。
好不容易把这家伙打发走,朱铭开门唤来侍卫,要了一壶酒和温酒器,便让侍卫去外面的房间烤火休息。
木炭点燃,慢慢煮酒。
朱铭问道:“你这妹子,在宫里就没人教育?”
赵福金说:“生母病逝得早,富金便交给郑皇后抚养。其实郑皇后也没怎么管过,都是年长的宫人在教养,这许多年也缺少见识。若有得罪大元帅之处,还请大元帅海涵。”
朱铭说道:“不用称呼大元帅喊大郎或夫君都可以。”
“大郎。”赵福金着实喊不出夫君二字,两个月前,她的夫君还另有其人。
又聊了些闲话,酒已经热了。
朱铭提起酒壶,赵福金终于意识到,不该让夫君给她斟酒,连忙上前帮着拿酒壶。
“还是我来吧,”朱铭倒了两杯“暖暖身子,今晚够冷的。”
你一杯,我一杯,赵福金不胜酒力,渐渐的双颊酡红,在油灯映照下更加美艳。
朱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由衷说道:“听闻福金是最美的帝姬,今日方知所言不虚。”
“大郎谬赞了。”赵福金醉眼朦胧,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比之前更放得开。
朱铭说:“时候不早了,先歇息吧。”
“是!”赵福金的脸蛋变得更红,不敢跟朱铭对视,低着头走向床榻。
两刻钟之后,朱铭正在巫山旅游,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昨晚朱铭端着酒具,用脚把门勾回,忘了反闩房门。
赵福金吓得连忙缩进被子里,朱铭则伸手去抓放在床头的宝剑。
黑暗中,赵富金站在门口气呼呼说:“大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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