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浚就硬拉着张焄,跑去天文院观月,同时请教日心说相关知识。
一连好几夜都去,都跟天文官们混熟了,前后记录了厚厚上百页内容。
就在这段时间,樊楼率先推出观月服务,在登楼走廊上放置天文望远镜。在最上面两层消费的贵宾客户,可以免费使用天文望远镜。可惜是从李邦彦手里买来的报废透镜,观测效果奇差无比,看月亮都看不太清楚。
范浚一连钻研半个月,而且昼夜颠倒,脑子都给整迷糊了。
他这天睡到中午,决定出门放松心情,沿途欣赏东京街景,不知不觉就走到李邦彦的宅邸附近。
李邦彦身为阁臣,平时住在皇城边的官邸。但他以前的宅邸没有收回,设宴都在老宅举行,没别的意思,纯粹是老宅面积更大。
范浚看到好多人在排队,忍不住溜达过去,却是来排队递名刺的。
不仅有士子,还有官员派来的仆人。
站在一个士子打扮的青年身边,范浚说道:“在下是浙江士子,你们都来李相家中观月吗?”
那士子说道:“何止是观月,还要讨论天文呢。有官家支持,朝廷不再禁止,天文今后肯定是显学。”
范浚钻研了半个月,也想跟人讨论一下,于是兴冲冲跑去排队。
足足排了二十分钟,总算来到侧门处。
有专人负责登记,问道:“姓谁名谁,籍贯何处,家中可有人做官?”
范浚回答说:“兰溪范浚,父亲叔伯十二人做官,亲兄弟七人做官,族兄弟做官的没数过。”
登记者肃然起敬:“可是前朝长社郡公之后?”
范浚说道:“长社郡公是家祖父。”
“请君今晚一定来此聚会!”登记者恭敬递出一份请柬。
范浚拿着请柬离开,旁人看了满是羡慕。
在这里排队递名刺的,不一定有机会受邀,很多都是先留下地址,然后回家慢慢等待消息。
临近傍晚,范浚再次到来。
递交请柬之后,被仆人带进宅中。
多数宾客都属于京城的低级官,或者是官员家的子孙,还有一些留京观政的进士。
普通士子,少之又少。
李邦彦为何敢夜夜宴请官宦,却不怕被人弹劾结党?
这货是在拍皇帝马匹呢!
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本事,只能搞得歪门邪道,而皇帝恰好又在推广天文学。
在进宫旁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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