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人命又是怎回事?”
“伙同贪官、奸商图谋别人的产业,罗织罪名把人关进去,还引诱别人的儿子赌博欠下巨债。那家的老妇人想不通上吊了,两个儿子带着三个随从进京敲登闻鼓,半路上被他们杀了沉进黄河。”
“他指使人干的?”
“要真是那混账指使的,还流放个屁?直接就砍了。虽然不是他下的命令,但他事后是知情的,而且还威胁河北按察使帮忙隐瞒!”
朱国祥没有再问,一声叹息离开电报房。
这才只赐宅到大名府,因为全程有水路,其实离洛阳也不远,居然两三年时间就这般无法无天。
要是赐宅到江南居住,天高皇帝远的,还不知要搞出什么名堂。
……
开封城内,几个皇子瑟瑟发抖,这段时间他们都不敢出门。
爵禄和赏赐虽多,但哪里够皇子们挥霍?
私底下搞小动作太正常了。
憋了好些天,成王朱霁终于忍不住去找哥哥串门。
巩王朱昶见面就问:“你怎跑我家来了?”
“大概不会再来查我们,”朱霁说道,“我们也就收点小钱、做点小买卖,就算查到了也不过训斥一番。”
朱昶咋舌感慨道:“你说蔡王是怎想的?竟在大名府干出恁大的事!那是好几条人命啊,既然不是他指使的,就该早点自首轻罚。居然还威胁河北按察使,硬让按察司把命案压下去。”
朱霁说道:“可能是大名府更远,觉得父皇管不着,官员也不敢管。对了,你家可来了宗正寺的人?”
朱昶说道:“来过了,一番训诫又走了,还把我的王府属官全换掉。说什么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今后再犯必然严惩。”
“我那里也是,当时吓得我腿发软。”朱霁心有余悸道。
二人虽不是同胞弟兄,但一个是赵福金所生,一个是赵富金所生,因此从小就情谊极深。
朱霁的爱好是书画和戏曲,书画水平一般般。他自己创作过几个戏本,开封名流颇为追捧,但拿去瓦子表演根本没人看。太文雅了,不接地气。
朱昶没啥爱好,或者说爱好广泛,什么都懂一些,什么都不精通。他干啥都一时兴起,但稍微弄出些门道,很快就觉得索然无味。
一屁股坐在摇椅上,朱昶叹息道:“这日子好无聊啊,都不知道该作甚,每天睁眼就无所事事。”
“我们合伙弄个戏曲班子呗。”朱霁提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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