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他们两个是刑部和审刑院的官员,本来就是律法官员,苏轼找他们商量,这是情有可原的。
司马光道:“张三曾几番支持过王安石不假,但是你们也不要忘记,他也曾帮助过我几回。”
齐恢马上道:“可见这小子是狡猾得很,两边讨好,是不值得信任。”
在革新与保守之间,张斐确实没有明确表态过,但从他的一些行为来看,显然是更倾向于变法。
主要就是那场祖宗之法的官司,以前的祖宗之法,是捍卫祖宗定下的制度,而在那场官司后,张斐给祖宗之法注入变法基因,论点就是革除弊政,如果不变法,肯定就无法革除弊政。
相对而言,保守派并不是那么信任张斐。
司马光道:“但是有一点,他是从未变过。”
“哪一点?”
“就是在捍卫律法一事上面。”司马光扫视他们一眼,“在这一点上,他甚至做得比你们都要好。”
二人顿时羞愧不语。
这个确实是没得辩,虽然张斐总是赢,但他始终是基于律法去赢得胜利的,而不是弄什么歪门邪道,赢得是光明正大。
倒是他们,时常将律法抛之脑后,妄图以权势压住张斐。
毕竟如今是有着官尊民卑的传统,张斐到底是一个屁民,有些话出自张斐之口,就是不应该的,这是在挑战官老爷的权威。
而且,话又说回来,他张斐无权无势,也只能依靠律法。
在一个本就不公平的制度下,去强调公平,听着总是有些奇怪。
司马光又道:“而上回检察院一桉,我们就是输在这一点上,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捍卫律法,我们又凭什么去监督制置二府条例司。
张斐的才能,以及其对司法的见解,是能够弥补我们的不足。如果张斐愿意帮助我们完成司法改革,那将会是如虎添翼。”
说着,司马光见这二人还是有些疑虑,于是又补充道:“如果张三真的完全投靠王介甫,那么他将能够为王安石提供规避律法监督的手段,这对于我们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此话一出,刘述、齐恢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张斐是否加入他们,其实他们并不是那么看重,但是他们真的忌惮张斐加入王安石那边,目前他们的布局是在地方上,唯一能够阻止新政的,就只有司法。
那么张斐确实比较关键。
这此消彼长,伤害翻倍啊!
刘述问道:“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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