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光沉默良久后,叹道:“好了,好了,这些先别说了,你对此有何建议?”
张斐往外瞟了一眼,低声道:“司马学士,我真不瞒你,我要有办法,我方才就提出来了,我可不跟他们一样,拿着国家大事去赌气。
但我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因为这种事涉及的问题比较多,而我又没有没在边州待过,我只能给予一些司法上的建议,而这些建议我早就告诉文公他们。”
司马光点点头,事情到这一步,如果张斐真有主意,就应该这时候提出来,但他没有提,可能真就没有啊!
许遵今儿没有去检察院,一直留在家里,等张斐的消息。
张斐刚刚回到家,许遵便问道:“怎么样?”
张斐嘿嘿笑道:“还能怎么样,官家将他们几个大宰相教训了一顿,我看得出,其实这口气,陛下也是憋了很久啊!”
许遵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哪里想得到,你这第三把火,就是要往他们头上烧。”
张斐道:“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自己不干活,别人要多干一点活,就成了争权夺利。
其实本无事,当时我跟他们商量的时候,大家合计着,就能够将此事定下来,可他们偏偏认为,这是我上任的第三把火,是处心积虑的防着我,如今他们是骑虎难下。”
许遵道:“但你也不可大意,万一他们为了对付你,就是要采取羁縻制度。”
张斐笑道:“他们要能回到羁縻制度,我立刻辞官,回去当珥笔。公检法出来之后,羁縻制度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退一万步说,就是他们想这么干,熙州百姓还不答应。”
政事堂。
“君实,事到如今,你还帮那小子说话?”
文彦博恼羞成怒地等着司马光。
司马光据理以争道:“我不过也是就事论事,这张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令诸位满意。”
“你。”
“行了。”
富弼打断了他们二人的争论,“无论如何,要是我们能够及早想出应对之策,便无今日之事,如今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
事到如今,他也已经反应过来,其实张斐就是笃定他们会等着自己先出招,结果他不出招,而是还跑去告状。
愿赌服输。
吕公著问道:“富公对此怎么看?”
富弼先是瞧了眼文彦博,沉吟半响,“王介甫说得很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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