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说上头,越说越激昂。
直到肉鬼看到麻箐双手扶住我的脸,而后移物似将我的脑袋摘下。
肉鬼如泥塑木雕愣住,张口结舌,
头.......头被摘掉了?
麻箐眼眶内的泪花翻滚溢出,她将我脑袋紧紧搂在怀里,用双臂用胸膛包围我头颅。
娇滴滴的抽泣又委屈又埋怨,不时一两滴泪花落在我头上,转眼又消失,鬼泪怎能留存。
我面孔向外,眼瞳从麻箐手臂漏出冷冷盯着肉鬼
瞧你干的好事........你的拱火成功了。
麻箐柔荑埋入我头发,一点点捋过。
又难舍的抚住我脸庞,身子前倾时翘首低下皓洁额头与我相碰。
口中痴迷的喃喃:“为何不能只是我的.......你心系,你思牵为何不能只是我”。
“是她们乱入了你的心或是你心中进污秽?”。
“既然脏的话那就该洗净重来,让你,让一切从初开始,你只能记得我.......你心中只能有我”。
“绝不容.......绝不容任何腌臜玷污”。
玲珑五指摸索着我的五官,轻抚脸庞:“没事的.....你会只记得我”。
“我帮你驱除那些腌臜”。
无头的魂体靠在麻箐身上,麻箐好奇的将手伸进去,
玉手贯穿魂体,从后端冒出。
肉鬼冷汗直冒,搞不清楚现在状况,但现状状况足够惊它好几天。
最容不得我受半点伤的麻箐将我脑袋摘了下来。
听麻箐那话还是围绕着它挑起的那事。
可.......可就为了那档子事?
就因为心里想了想,然后脑袋就没了?
肉鬼难以理解,鬼也难以理解麻箐。
它此时感到莫大的负担以及罪孽,我脑袋被摘或许是它挑唆的缘故呢?
麻箐细细摸过我的五官像是要将我的模样记住,一眼一眉都牢记在那双手上。
脑袋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很怪。
亲眼看着自己身体被一只手打穿的感觉也不好受。
疼这个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了。
魂体连续两次被撕裂,即使被脑袋搬家,魂体之间依旧相互有感。
也只有魂体才能供麻箐如此把玩。
我想这大概率是服用过鬼母泪的缘故,我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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