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蛟忽地一笑:
“愿意和势不两立的仇人和解?也不知太孙殿下是否了解势不两立的仇人愿不愿意与你和解。”
“但今后若是有太孙殿下这般的皇帝,想来天下的士绅文官必定喜不胜收,弹冠相庆,终于迎来了一代明君,当真是可喜可贺呐。”
朱瞻基立马反驳:
“你休要胡言,暴虐无度的苛待文臣,穷兵黩武,四方征战的治理天下,只会把大明逐步推向深渊,隋炀帝便是前车之鉴。”
杨蛟不置与否:
“我来不是跟你争辩的,随伱怎么想,我只是一介庶民,你才是太孙殿下,未来大明的皇帝,你想怎么治理天下,就怎么治理天下,反正无论你如何治理,我自然能舒舒服服过我自己的一生。”
他眸光落在朱棣身上:
“皇上,不知召我进宫所为何事?”
朱棣听完所有的话后,至始至终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等杨蛟问询,默然了一会儿,便道:
“这几年大明的变化,你在市井之中,想来是深有体会,经过这些年来大刀阔斧的改革,如今也算初有成效,今年除了一直在准备迁都之事,亦在准备北征,我准备明年三月再度亲征。”
“你当年的献策之功,我至今未赏,即日起,你便恢复汉王世子的身份,明年三月跟我一起,随军北征。”
他不给杨蛟任何说话的机会,又看向朱瞻基:
“至于你,就让沙场上的刀山血海洗一洗你身上的情丝,让你明白,为何身为皇帝必定就是孤家寡人,现在都退下吧。”
杨蛟眸中深处浮现一抹异芒,作了一揖,转身离去。
傍晚,近些年无比低调的汉王府彻底热闹了起来,声势浩大的迎接世子和世子妃回府。
紧接着没过几日,朱棣宣布改应天府为陪都,顺天府为京师,遂在十九年正月之际,在京师御奉天殿,朝百官,大祀南郊,是以迁都大政至此基本完成。
京师,汉王府。
一座清雅的庭院内,唯有杨蛟、程少商两人站在凉亭上,静赏幽静无垠的星空。
“按理说,以你的性子,不会再想做什么汉王世子,怎么如今却顺水推舟的应下?”
杨蛟眸中映有月色,清淡道:
“我的修为现在已经到了瓶颈,所创的黑日秘法,乃是能将众生负面情绪化作修行资粮的秘术,沙场征战是能快速获取恐惧,怨恨,绝望等等负面情绪的最佳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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