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连输了两盘。
换下去不久,秦容先就跟村里的老汉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争执起来。
围观的村民也不偏帮谁,笑呵呵的抱着膀子,在旁边看热闹。
就这样闹闹哄哄,一直到中午才散去。
秦容先还意犹未尽,跟几个老头约好明天再战。
随后也不肯留下吃饭,就和儿子晃晃悠悠骑着车子走了。
村民们也陆续离去,走之前,国兴家的陈玉彬扔下句话。
“富贵叔,晚上记得早点吃饭,咱们还要去土地庙的。”
“知道了。”
村里集体出猎,前一天的晚上要祭拜土地爷的。
祈求土地爷保佑获得更多猎物。
至于为什么是祭土地,而不是山神,就不得而知了。
老辈子传下来的,一直是这样。
下午。
七队要进山的,就一块聚到了王立献家。
共同商量着明日的出猎事宜。
去哪个方向、谁家有合适的狗撵山、谁把关坳口、那些人搜山等等详细分工,外围山林不需要,猎物也少,这些说的是深入山林之后。
一切准备妥当,就只剩晚上到土地庙祭拜土地爷了。
土地庙除了过年的时候上大供,其余就是端午、中秋这样的节日会有人添香烧纸。
平常没人来,较为冷清。
里面尽是灰尘,蛛网,积灰很厚,几个小年轻的事先打扫好之后,才开始祭拜。
这次进山的,不拘是哪个队,都要过来,烧上一把香,点燃黄纸,敬上供果与肉类,恭恭敬敬的磕几个头,说些带有敬意的话。
不然这么多人进山,一声招呼都不打。
土地爷爷就会不高兴,把猎物全部藏起来,或者让它们跑掉,让进山狩猎的一根毛都捞不着。
夜里大概九点钟的时候,基本祭拜完了。
陈凌就起身去放炮。
一大盘的二踢脚,从麻袋取出来,排成一排,在土地庙周围点燃,砰砰砰的窜起火光,不断在夜空中炸响。
响了足足十来分钟。
到此,祭拜土地爷才算圆满。
最后走的,关上庙门,便只待明日进山了。
七队进山的人最多,除了陈大志和王立献之外,另有陈玉强、陈泽家的几个叔伯兄弟,加起来共十二人。
仍有五人分不到枪,嫌太年轻,就这样,也都抢着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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