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搞个冬暖夏凉的鸟箱子来住了。”
陈凌伸手又挠了这大憨鸟的胸脯几下,抬手把它放飞,转身下楼去找木板准备给它钉一个鸟箱子来住。
二秃子还意犹未尽呢,被陈凌从楼上丢出去后也不飞,反倒落在地上等着他,像是个老母鸡一样,背着翅膀跟在他身后摇摇晃晃的走着,一边紧跟不舍,一边叼他裤腿,这是还想让他抚摸挠痒。
“去去去,伱还上瘾了,别处玩去。”
陈凌一把将它抓起来往天上一丢,再次放飞。
“凌子,又干啥呢,快出来一下。”
这时老丈人的声音从农庄外的一侧传来,一群小狗子也“汪汪汪”大叫着,从西侧的水道口拥挤在一起探着脑袋,远远地冲他摇尾巴,喊他出去。
“诶,来了来了。”
陈凌看了眼又想落下的二秃子,打了个手势,就抬步快速往外走。
二秃子见此,便嘹亮发出一声啼鸣,再次猛然升空,悬在他头顶,跟着他一同飞出农庄。
“咋了爹。”
王存业每天上午带着一群狗在果园周围放羊、放牛,转完果园就会往坡上和老河湾走,逛得挺远。
现在这是快中午了,又转回来了。
“你快过来看,这西边的山壁上流出水了。”
见到陈凌出来,老头就赶紧招招手,喊他过去看。
“啥?山壁出水了?不是一直有吗?”
陈凌乍一听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就是从西边引下来的水流当成活水,在农庄搞成水渠的啊。
“不是你引下来的那些,是在旁边它自己裂开的一条缝,在山脚下出水了,好像里头也有泉眼一样。”
“啊?这啥时候成这样的?”
“这谁清楚,你先跟我过去看看吧。”
翁婿两人说着话,就走到西侧陡峭的山壁之下。
这里潺潺的水声极为悦耳,但老头所说的那个地方并不在水渠的水流源头这边,而是在此处向北隔了大概二十米远的距离。
湿润的山壁上生长了许多矮小的野树与灌木杂草,这里裂开了一条石缝,这石缝也就两根手指的宽窄,正汩汩的冒出来一股涓细而清澈的水流。
“哎哟,还真是,这是咋回事啊,这山壁怎么突然就出水了。”
陈凌一看,大为惊奇,伸手接了捧水试了一下,流速不慢,且清凉无比,还稍微有点冰手呢,看来确实是从山体内流出的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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