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玲一想也是,觉得自己太想当然,不好意思的一笑,“那就不说这个了,富贵搬到村外住了以后,回村儿就少了。
你是不知道,你们斜对门儿邻家,老太太的两个儿子回来了。
最近闹得正凶嘞,比以前冬梅两口子闹得凶的多。
以后你回村里了,碰到老太太找你借东西,或者去家里干啥干啥,你能不理会就不理会。”
“对,这个你嫂子说的没错,王二婶子家里这事儿,可比春元和冬梅两口子的事麻烦多了,找你管你也不要管。”
听他们两口子这样说,王庆文忽然奇怪的问道:“我听人说不是王春元的爹娘要从县城搬回来吗?怎么又是后面邻居的事儿?”
“啥玩意儿?那两个老不死的也要回来?我滴个娘诶,怎么?不在村里住了,我好像啥事儿不知道了啊!”
陈凌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太孤陋寡闻了。
“哈哈哈哈,主要还是秀兰婶子最近没在,不然这事儿你肯定不会不知道。”
王聚胜哈哈一笑,又对王庆文说:“这都是老年辈子的事了,庆文哥,你不是俺们村的,不知道内情,总之都是狗屁倒灶的,烦人得很。
离这两家人远远的就好。”
这两家人,还有陈二柱的老子,以前是村里的管事的,三家人说是鱼肉乡里还算不上,但是在村里横行霸道,变着法儿贪钱,今天欺压这个,明天孤立那个,那确实是有的,很不招人待见。
后来,王二婶子家的老头子早早死掉了,剩下陈二柱和王春元的老子娘搬到了县城住,没有脸面回村来。
其实王二婶子家里的两个儿子也是搬到县城来着。
今年不知道咋回事儿,这一个接一个的,老鼠搬家似的,前后脚咬着尾巴,回来了。
几人正说着,六妮儿忽然在外面大喊。
“富贵叔,富贵叔,快过来,快过来,俺达达那边发现一个大洞,水哗啦哗啦往里边儿流,没法浇地了。”
“有洞就堵上呗,田里有野东西挖的洞不挺正常的嘛。”
“堵不上,那洞老大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是啊,富贵叔,那洞裂开了,里边老深,不知道是不是獾子洞。”
“不是獾子洞,是狐狸洞。”
其他的一群小娃子这时候已经在叫嚷着猜测是什么玩意儿留下的洞了。
“行,我这就过去看看是个啥东西留下的?”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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