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下。”吴惠文道。
“哦,好,我这就过去。”乔梁忙道。
吴惠文接着挂了电话,乔梁收起手机去了吴惠文房间。
推开门,吴惠文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沉思的表情。
看乔梁进来,吴惠文冲他微笑了一下。
乔梁也笑了下,然后随手带上门走过去,吴惠文指指旁边的沙发,乔梁坐下。
乔梁此时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中午让服务员送来的昨天的江州日报。
看乔梁看报纸,吴惠文道:“小乔,报纸我看了。”
“嗯。”乔梁点点头,看着吴惠文。
“评论写的的确不错,我看了很受启发,这说明你不但在丰厚自己的经历和阅历,而且思想也在日臻成熟,思辨力也在不断增强,对一个人的成长来说,这尤其重要,尤其难得。”吴惠文道。
听吴惠文表扬自己,乔梁心里很受用,谦虚了几句,然后问吴惠文从这报道和评论中感觉出了什么,吴惠文笑笑:“你是想让我说,老安在阳山的那番讲话,只是在含蓄敲打提醒老骆吗?”
乔梁眨眨眼,听吴惠文这口气,似乎她还想到了其他。
乔梁觉得,到目前为止,似乎大家能想到的,应该都是吴惠文说的这一点,甚至很多底层和感觉迟钝的中层连这点都没想到。
那么,吴惠文还想到了什么呢?乔梁一时不好揣测,也不好多问。
吴惠文接着道:“小乔,你认为我此次亲自带队来江州,只是为了学习江州的经验吗?”
乔梁下意识摇摇头。
吴惠文接着道:“那你就是认为,我还有一个用意,是要借此来杀一下老骆的气焰,帮一把老安,是不是?”
乔梁下意识点点头。
吴惠文笑笑,笑地有些意味深长。
从吴惠文这笑里,乔梁隐隐觉察出,吴惠文此行似乎还有别的用意,而这用意,才是她亲自带队来的真正目的。
但这用意到底是什么,乔梁目前想不出。
虽然想不出,但还是不好多问。
接着吴惠文眉头微皱,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看吴惠文这样,乔梁觉得,吴惠文似乎在想什么问题,而这问题似乎一时还没有想透彻。
乔梁没有打扰吴惠文,习惯性摸出烟。
“给我一支烟。”吴惠文突然道。
乔梁接着递给吴惠文一支烟,给她点着,自己也点着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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