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离开。
走在马路上,男服务员心里充满了屈辱,虽然他干的是服务员的工作,但不代表他就得低人一等,谁不是爹娘生的?凭什么他就得被人这样侮辱?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男服务员咬了咬牙,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打通,男子道,“我是你们之前找的何荣,关于之前宾馆的坠楼事件,我有情况要反应。”
电话这边,接到电话的人一下激动起来,“你现在在哪?我们立刻过去找你。”
“我在宾馆外面的马路上……”何荣说着自己的位置。
“好,你在那别动,我们派车过去接你。”电话这边的人说道。
接电话的人正是蔡铭海的手下,接完电话后,他立刻给蔡铭海打了过去,兴奋道,“蔡局,之前咱们找的其中一个宾馆的服务员,叫何荣,说有情况跟我们反映。”
“是吗?”在办公室的蔡铭海,蹭地一下站起来,道,“马上派人过去将他接到安全的地方,我立马过去。”
蔡铭海挂掉电话,立刻从办公室里离开。
蔡铭海赶到地点的时候,下面的人已经将何荣接了过来,并且根据何荣描述的情况做了笔录,蔡铭海一到,手下第一时间将笔录递给了蔡铭海。
蔡铭海接过去看了起来,看到‘吴长盛’这个名字时,蔡铭海问道,“你确定这个吴长盛就是那晚进入黄红眉房间的人吗?”
“确定,当晚只有他跟黄红眉在房间里,虽然我不知道黄红眉到底是怎么掉下河沟的,但肯定跟他脱不开关系,这个吴长盛,没少来我们宾馆玩,每次来都要叫女人过去陪,大家也都知道他喜欢玩一些出格的,所以后来都没啥人敢去陪他了,那晚也不知道怎么会叫黄红眉过去陪他。”何荣说道,他知道的其实也不详细,只能把自己了解的都说出来。
“这个叫吴长盛的是什么人?”蔡铭海又问。
“听说是什么东铝集团的大少,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个大人物,我们姜总每次都要巴结他。”何荣说道。
“蔡局,我刚刚已经从咱们户籍系统里查到这个叫吴长盛的了,籍贯是黄原,其父亲是吴江,东铝集团的董事长。”蔡铭海的手下汇报道。
“东铝集团!”蔡铭海低声自语着,虽然他以前没在松北工作过,但作为一名体制内的干部,他自然是听过东铝集团的大名的,知道这是一家省内有名的大型国企。
“蔡局,现在怎么办?这个吴长盛,抓还是不抓?”蔡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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