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可能还略有不如眼前的这个修炼了最少几十年的老和尚,对敌经验也有些不足,但是,跟对方纠缠一番并从容退去那种程度,他就自认还是能轻易办到的。
“阿弥陀佛!”
走过来并在距离徐子陵跟前五步的距离处站定后,那个身披袈裟,面目英俊,看起来就如同个三十岁的美男子般的了空大和尚便又宣了一声佛号,然后才继续劝着道:
“徐施主!”
“贫僧观汝颇具慧根,看来…..”
“施主是还放不下?”
了空没有急着立即动手,只是目光炯炯地盯着徐子陵,且听他语气,似是想要规劝徐子陵束手就擒,不要自讨没趣?
“为何要放下?”
“哈!”
“大师只怕还不知道吧?”
“我家那安妮师父她曾说过,她说吃喝玩乐乃人间第一要事,对此,子陵也深以为然,还想继续逍遥自在,可不太想和大师回到那禅院内去吃斋念佛。”
嗤笑着摇摇头并抬出了自家安妮师父的名头作为威胁后,徐子陵继续边警惕边随口开始胡咧咧地跟对方胡侃起来。
“再说了!”
“子陵可是有个漂亮的未过门妻子,最近又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己,哪里又肯年纪轻轻就跟了大师去?”
是的,徐子陵这一趟往巴蜀可是和那石青璇石大家打得火热,双方一见如故且有着许多共同的话题,甚至就连那喜静的性子也大都相同,就差没抱头并互相倾诉衷肠说一句相见恨晚了。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会跟眼前这和尚去那劳什子的净念禅院里‘逗留’?
别的不说,就他瞧着对方的那不容拒绝的决绝表情徐子陵就隐隐能知道,对方说的那‘逗留’,只怕就肯定不会是三五天那么简单。
“阿弥陀佛!”
“施主着道了。”
了空和尚本来就是来捉拿徐子陵的,又怎么可能会三言两语就让徐子陵怼到并放任离去?
“岂不知无生恋,无死畏,无佛求,无魔怖,方为大自在?”
“再则……”
“岂不闻,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世间那女子,那等红粉佳人皆骷髅,倾国倾城终究也会化作白骨……”
“施主可切莫自误啊!”
所以,他在随口反驳并说了两句佛理的同时,便又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对那正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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