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很少有人知道罗斯柴尔德这个名字位列于其股东名单之首。
柏林时间晚上八点,这座银行大厦依旧被灯光所点缀着。
空无一人的顶楼会议室内,卡门·罗斯柴尔德站在落地窗边,手中端着自家酒庄产出的红酒,静静地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夜景。
就在这时,一位略微矮胖的日耳曼人推开门走会议室内。
“你在外面等我。”
跟在这位日耳曼人身后的保镖微微颔首,后退半步,立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会议室的门关上,这位带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白人保镖微微侧了侧身,看向了站在门另一侧的黑人。
“你好。”强森微微笑了笑,用法语向他问好。
也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故意听不到,白人保镖没有理会他,双目平视着前方,入定似得站在那。
强森咧了咧嘴角,没有再理会他,继续站岗。
只是他那眉宇间的神色,渐渐恢复了冷冽的模样。
……
卡门转过身,面带微笑地张开了双臂,向着这位日耳曼人迎了上去。
“欢迎,格莱纳·克虏伯,我的老朋友,咱们又见面了。”
“是的,又见面了。”格莱纳·克虏伯咧了咧僵硬的嘴角,忍着心中不快与卡门拥抱了下,随后将自己的大衣随手搁在了会议桌前的椅子上,“可以向你的老朋友解释下吗?你,或者说罗斯柴尔德家族,究竟打算干什么?”
与崛起于英国的犹太人家族柴尔德家族不同,传统普鲁士贵族出生的克虏伯家族,几乎和无坚不摧的火炮一同被捆绑在德意志的战车上。这个产业横跨军火、钢铁、船舶、纺织、化工、炼油、机电、甚至是大楼的电梯,几乎融入了欧洲每一个角落。
他们或许不如罗斯柴尔德家族有钱,但实业起家的他们实力绝对不逊色于这个犹太人家族。
卡门看穿了格莱纳脸上的忌惮,轻轻咳了咳,将手中的红酒搁在了会议桌上。
“如果一家企业掌控了一个地区的食品、医疗、供水供电、轻重工业、甚至是国防,乃至军队,那么这个企业又和这个地区的国家有何分别?或者说,这个国家是否存在又有什么区别?你们很清楚,我只是做了再正确不过的事。”
格莱纳·克虏伯冷笑了下。
“我们最担心地就在这里,每当我们的老朋友认为自己正确,我们所有人都可能跟着倒霉。”
从罗斯柴尔德家族与克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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