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之后的事情,现在还早得很。再说了,朱蒙他们的战争进行的越是顺利,需要的战船、火药,火器、各种军资就越多,而能够提供这些军资的唯有元宝一人,这等于是给元宝正在兴建的军事手工业、航运业、商业开拓市场,这一套元宝在沧州时实在是见得太多了。既然朱蒙他们愿意流血流汗开拓市场,那自己为何不坐享其成呢?至于王、天子什么的,南洋的土地海洋那么辽阔,还放不下几个王?虚名和实利哪个更要紧,自己还是分得清楚的。
「不过比起急着回范阳抢家产那几个,朱蒙还是强多了!至少还知道刀头要往外!要是一头扎进去,性命丢了都不一定!」元宝暗中冷笑道。
「元宝兄,时间紧迫,我和夜叉就先告辞了!」朱蒙对元宝拱了拱手,今晚对方如此配合自己,倒是有些出乎意外。
「嗯,你们是要去劝说其他人是吧?」元宝笑道:「那是要抓紧些,船上已经装的差不多了,只要风向一变,就要出海往北了,那可就来不及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有劳元宝兄了!」朱蒙长揖为礼,便转身里去了,夜叉紧跟在后面,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中午,刺史府。
「什么?你们五个不回范阳了?」曹文宗惊诧的看着眼前的朱蒙兄弟们:「你们可要搞清楚,你们的父亲病重在床,如果你们这次不去,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从此天人永隔!」
决定不去的几人脸上都露出愧色来,朱蒙咳嗽了一声:「曹师范,这些我们也知道,不过眼下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容错过。再说了,若是父亲的病势和您说的那么重,即便我们现在回去,多半也是见不到了!」
「胡说!」曹文宗被朱蒙这番话气的满脸通红:「这岂是人子能说的话?再说就算真的如你说的,难道返家奔丧不也是人子应该做的事情吗?有什么机会能比这个更重要?」
「不,家父令我等南来,为的就是开拓南洋,各自有一番基业。为人子者应该做的就是遵循父命,有所成就!我等若是就这么回范阳,错过了机会,令开拓大业不顺,这才是不孝!」药师插嘴道。
「你——」曹文宗被药师的伶牙俐齿弄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响之后方才叹道:「算了,我老了,说不过你们。但你们要想想大王当初是怎么一点点开拓基业,如何把你们抚养长大。现在他年纪大了,病倒在床上,想要再见你们一面,你们却不肯去,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曹文宗这番话情真意切,几人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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