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这个样子,岂不是气坏了身子?」
「兄长教训的是!」祢罗应道:「可是父亲有信相召,有些人却把养育之恩丢到一边,一门心思想着自己的私利,您说这种人该骂不该骂?」
护良脸色大变:「祢罗,你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不就是朱蒙他们几个?」祢罗冷笑道:「咱们在这里骂人斗殴您怎么处罚我都认,可朱蒙他们几个明明知道父亲病重却不回来,这又是什么罪过,若是轻易放过了,我可不答应!」
听到这里,护良和须陀如何还不明白这几人争吵的原因,估计那罗延和祢罗得知朱蒙没回来的事情,就对神念冷嘲热讽,神念这边也不是省油的灯,也立刻反唇相讥,几句话起了肝火就动起手来了。
「朱蒙的处置自然要由父亲定夺,哪里轮得到你们几个多嘴!」护良斥退了三人,待到三人退下后,长叹了一声:「须陀,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呀!」
「是呀!」须陀点了点头:「照我看朱蒙没回来就是一个引子,众兄弟之间有些东西积累已久,只不过正好撞到了,就爆发出来了!」
「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护良叹了口气:「我还以为
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呢!」
「所以朱蒙这件事情若是处置不好,后果不堪设想!」须陀低声道:「若是照爹爹说的那么办,只怕有很多人都会不服气!」
护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王文佐的态度很明白,他对朱蒙的行为根本不在意,所谓处罚也就是意思意思就够了。但王文佐的这些儿子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不会接受的,在王文佐在世的时候这些人可能不敢跳出来,但王文佐离世之后就不一样了,肯定会有人拿这个当由头跳出来,拉拢势力,向自己这个「当权派」、「既得利益者」发动进攻,说到底,从王文佐的遗产中分到最大蛋糕的五个人:彦良、护良、须陀、元宝、王启盛之中,彦良、须陀、元宝三人的领地都很偏远,王启盛所得到的河北之地有河北士族的支持,唯有护良看起来掌握大唐中枢,其实根基反而是最脆弱的。
须陀道:「兄长,朱蒙这件事情如何处置,光凭你我两个人商议是不够的,最好也要和彦良商量商量,等都商量停当了,再去找崔大娘,阿盛、崔弘度、沈法僧他们几个谈谈,最后再禀告父亲。最好接着这个机会立一个章程出来,今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也有个凭据!」
「不错!」护良感激的看了须陀一眼,由于元宝留在交州,实际上须陀一人就可以代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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