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着一队人马,五十人左右,有人手持火箭,还驾着一架弓弩,半人多高的大石块有十几个,为首的……”
凉月顿了下:“太远了,看不太清,但是感觉不是熟人。”
凉月收了法术,长吐了口气,每次开通感都会特别耗费灵力。
疯王把女儿揽过来,用帕子为她擦去额头的细汗。
“在马车里等着,莫要乱跑。”
“你要去?”
凉月抓住疯王的袖子。
疯王点点头:“陛下的车驾在咱们前面。”
“那我也去。”凉月起身要下车,却被疯王拦下。
“老实呆着,还不到你出手的时候。你爹我还没老呢!”
凉月被疯王摆在马车里,凉月只能从马车里探出脑袋,瞧着疯王骑马与贴身护卫半曲到了前面小皇帝的车驾前。
每年入伏前,皇帝与疯王必会前往慈方庵拜见隐居在那儿吃斋念佛的太后娘娘,这事儿整个朝野都知道。
只是这行刺之人必定是对此处地形十分了解,前面那个山头,是每年的必经之处。
这样一分析,凉月真判断不出,是什么人在此埋伏了。毕竟顾怀酒那个疯子,凌国内外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她还很小的时候,时局初定,疯爹什么人都不信任,他是会带着她去上朝的,而最起初,疯爹的政策,是嗜血而疯狂的。
有一个老臣,在朝堂上怒发冲冠,怒指疯王,说他是个噬兄篡位的无耻小人,疯王二话不说就成全了他舍身成仁的志向。
凉月还记得她当时就坐在疯爹身边,她俯视着朝堂下的众臣丰富多彩的表情,她看到了当初那个负责抄家并最终把瑞王府付之一炬的大臣被吓尿了裤子。
疯爹上朝的时候,是特许配剑的,他的剑一出,不见血是不会收回去的。
这些,顾怀酒以为凉月是不记事的,所以他从未顾忌过。直到凉月开蒙之后,顾怀酒才不再带她上朝。
有人叫他疯王,有人说他实行暴政,可凌国就在疯爹短短5年治理之下,吞并了周边几个小国,疆土扩大为原来的两倍。
随之而来的,暗杀与伏击也成了生活偶尔的调味剂,有时是在上朝的路上,有时就在深夜睡梦之时,凉月有时候觉得疯爹是自作自受,他既然要把持朝政,偏又不肯称帝,他不甘居为臣,却又亲自教导小皇帝。
所以在凉月眼里,疯爹不仅仅疯,还是个说不通的矛盾体。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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