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孙贵妃不答反问:“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做到何等程度?我们有多少胜算吗?”
梅听寒深情冷漠,又问了句:“在哪儿?”
“我纠集的梅家旧部,虽然稀落,但是足够你我东山再起了,既然你和梅晚云都没有死,那不如我们逃出去,带上墨儿,养精蓄锐十年,定可有与顾怀酒一搏的实力。”
孙贵妃开始给梅听寒画饼,可梅听寒根本没听她的话,只是又问了一次:“银子,在哪儿?”
“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孙贵妃神神秘秘地附耳过去,梅听寒眼睛瞪大了。
原来,竟是如此。
“你可以走了。”
震惊之余,梅听寒掏出一个药瓶,丢到了孙贵妃脚边。
“二公子,你这是何意?”
孙贵妃捡起药瓶,她觉得梅家的三个儿子,竟然只有子墨一人是跟着梅老爷子一条心的。
当年梅老爷子就不允许叫梅听寒知道他们所做之事,处处隐瞒提防于他,孙贵妃还以为梅老爷子是在保护两个小儿子。
如今瞧着梅听寒在知晓真相之后,不仅没有维护梅家,反而还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这根本就是个傻子。
梅老爷子,是看出来这个儿子太愚蠢,所以提防着吧!
梅晚云是脑子不好使才傻,这个梅听寒是傻到骨头里了!
“二公子,你杀了我,就是断了你自己的后路,你以为这样,疯王就能放过你吗?他若是那般仁慈之人,又怎么会连自己的亲哥哥,自己的王妃都杀掉?又怎么会灭了梅家的九族!”
孙贵妃不信梅听寒想不通这其中关节,除非他不想活了。
“我大哥一生未娶,他待你很好。”
梅听寒突然提到了梅子墨,孙贵妃的愤愤不平逐渐平静下来,她不再苦苦规劝,她眼里却更加不甘。
“你既然知晓我与你大哥的事,为何还要这般对我?”
孙贵妃拿起药瓶,握在了手里,“你为何不愿继承你大哥的遗志,你难道甘愿让凌国朝政被一个疯子把持着?”
“顾怀酒为什么会疯?”梅听寒反问,“你们为了铲除顾怀酒,对一个疯子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一一列举出来吗?我爹,还有我大哥,他们怎么可以动赈济灾民的银子,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梅听寒低下头,他的手揪着官袍,从小到大,父兄在他面前的谆谆教诲都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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