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忍心打一下。
凉月从疯爹怀里溜出去,爬到那暗格旁,里面还有一件月白的锦衣,是疯爹从来从来都不肯穿的颜色。
衣裳旁还躺着一把银色的剑,剑鞘上雕着修竹,月白的剑穗还配着一只环佩,上面也雕着竹。
凉月想伸手去摸这把剑,可她又不敢碰,疯爹如今没有了修为,这把剑也尘封着他从前的时光,凉月不敢去触碰,怕疯爹恼了她。
“你可以。”
疯王像是看透了凉月,直接给了凉月答案。
凉月按捺不住好奇心,立刻把剑拿了起来。
冰凉的剑身带着股凉月最熟悉的气息和味道,叫凉月拿着一件可以斩杀妖物的法器,心里却溢满了安全感。
疯王曲起一条腿,一个胳膊搭在上面,他的背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凉月抚摸着剑鞘。
他没有告诉闺女,这把剑,连她娘亲楚歌,都不曾碰过。
“嗖!”
剑身露着月白色柔和的光芒,出了三分鞘。
“它很开心。”疯王说。
就像莫羡有自己的灵,这把剑也有灵。
“为什么?”怎么看出它开心?
“它把你认成了我,因为你是我的血脉。”
凉月用手点了点散发着光芒的剑身,问疯爹:“它叫什么名字?”
疯王沉默了下,还是告诉了闺女。
“三醉。”
??
不懂。
凉月讪笑了两声,把兴奋地剑收回鞘里。
这是疯爹的剑,他肯定特别珍惜,所以才会一直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凉月把剑放好,却舍不得让疯爹把面具摘了。
“看着它,你能好好睡觉?”
疯王还是把面具摘了下来,放回匣子,又把暗格收好了。
凉月枕着疯爹的胳膊,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颊。
“爹爹……”
“嗯?”
凉月笑眯眯地,任疯爹把她的小手拿下去,又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心口处。
“你以后可以常戴面具吗?”
“不可以。”
“只给我一个人看,求你了。”
凉月听着疯爹的心跳,困意就来了。
过了许久,疯王才回给闺女一个“好”字。
可是闺女已经呼呼大睡,就差打呼噜了。
“到底谁心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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