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给自足,自己养的,喂的是苞米,肉可香啦!”
“哦哦,您老真有口福。”
凉月与黄掌柜又寒暄几句,便和白洞庭离开了。
风停了,阳光也些微暖和了,白洞庭牵着凉月走在街上,二人找了个小店吃了顿热乎乎的铁锅炖杂鱼,凉月爱吃鱼,这地方有一种特别的酱,用黄豆发酵制成,就着鱼的鲜味,凉月吃得肚子都撑起来了。
“凉月,接下来去哪儿查?”
路上依旧滑,白洞庭把凉月又擎上了马,他牵着马继续走。
凉月犯了难:“我也犯了难,这妖犯案,总得有个理由吧?我总觉得它吃得有点奇怪。”
“怎么讲?”白洞庭对凉月的想法很好奇。
“小孩儿。”凉月吐了口哈气。
“小孩儿灵气纯粹,这妖却放过了,吴家那些大人,满身浊气,却都吞了。”
这是凉月觉得最矛盾的一点,她之前在雍城从蛇妖手里救下安家娃娃的时候,那妖两眼冒光的样子她可还记得呢!
“稚子无罪,可能它也有恻隐之心。”
“这还是一只有良心的妖呢。”
凉月不是在开玩笑,她隐隐觉得,黄掌柜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他却在对自己打马虎眼,只把案情说了个皮毛,他是在有意隐瞒什么。
但是凉月又不能往深处再问,问了只会叫黄掌柜警觉起来,万一他和那食人妖是一伙儿的,这个案子可就不好办了。
白洞庭停下马,指了指对面的一间紧闭的铺子,道:“这间济世堂的掌柜庞大夫,也是被食人妖害死的,往年这个时节,城里百姓几乎都吃过他们夫妻俩配的药,听这里的守军将士说,这庞大夫每年都会做义诊,是个悬壶济世的好人。”
可如今,这牌匾却碎成两半,掉在地上,被堆在墙角。
凉月闭上眼,那间铺子给她一种压抑的感觉,她打开黄钟,并朝着那铺子走过去。
“风缄。”
凉月在心里召唤风缄。
“风缄,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是这屋子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风缄却没给凉月回应。
凉月不想遗漏掉什么,万一是很重要的线索呢?
白洞庭帮凉月揭下了门上的封条,山药却突然走过来,用大鼻子拱开了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一打开,就是药铺的正脸儿,几排满是小格子的柜子挡住了药房后面扑鼻的药香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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