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它确实不是狗。”
这话一出,这些人却都白了脸色。
凉月抬起头,问这人:“您是……”
“俺是这一片的里长,俺们小门小户的,啥时候见过打京城来的贵人呀!俺搁这儿替俺们这些乡亲赔不是……”
“不必了。”
初衷都是为了捉妖,更何况山药本来就是妖。
这人似乎还不太放心,可能是怕被报复,小心翼翼地凑到凉月身前,哈下腰小声问:
“敢问姑娘,是咱们大将军啥人呀?”
凉月给自己剥了一块糖吃。
“不该问的别问。”
凉月指了指其他乡人:“他们可以走了,你留下。”
里长连连点头答应,心里却暗叫倒霉,这小孩儿不苟言笑,神情看上去,可不像个小孩儿。
凉月指了指门外,问里长:“你可知道济世堂那家的事情?”
“啥事啊?他们家事可多了。”
里长说完,见凉月抬头瞪着他,突然感觉脖子一凉,里长赶紧改口,“俺是说姑娘想问哪方面的事儿?俺当里长快二十年了,还是知道点儿的!”
凉月想了想,说道:“那就说说他们家上一辈人的事吧。”
里长一听这话,脸上虽然挂着笑,眼睛却明显闪躲了下。
凉月果然问对了。
“这济世堂的上一代的掌柜的,姓许,单名一个一字,他们祖上就是郎中,他医术高明,待人和善,还特别的乐善好施,遇到穷人家,他连药钱都不收,白给人家治。可惜天妒英才,许郎中自个儿患有心疾,闺女成亲不过三月,他便撒手人寰。哎呦,那时候俺也才十几岁,只记得他过世的时候,俺爹俺娘都伤心了好几天。”
说罢,这里长还真掉了两滴眼泪,还用袖子抹掉了。
“许郎中只有一个闺女,他家女婿也是个郎中,自然就把济世堂给接手了呗。就是庞郎中了,哎呀!俺真不是说他不好,在外面,他也是个好口碑的,只是这回了家里面……”
里长停下来,似乎不愿多说。
凉月指了指墙根蹲着的那妇人,说:“可是如她一般?”
里长点点头,长叹了口气。
“许郎中的媳妇赵氏,从前那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打从许郎中没了,这家产都落在了女婿手里,赵氏就成了他们家的老妈子,洗衣服做饭这点活倒还行,晒药捣药、运货拉货,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丢给了赵氏,我看庞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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