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你挺傻。”
白洞庭却拉住凉月的手,把她的手掌握成了拳,叫凉月感受到那块玉佩的清晰纹路。
“可,以,常,来,看,我,吗?”
白洞庭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让凉月看清他的嘴型。
凉月琢磨了会儿,翻译出白糖水的话。
“还是不要再来了吧?乌漠城若是因为我而失守了……”
“不会。”
白洞庭的手心特别热,凉月感觉自己被握着的小手都出了汗。
“好。”
终于还是改了口。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疯王走了进来,问白洞庭:“要讲的话,可讲完了?”
凉月见疯爹身后还跟着花酿,便知道,这是要走了。
“是。”
白洞庭冲着凉月笑了下,退到了一边。
花酿瞟了眼案上那碗一滴不少的药汤,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疯爹,师父,你们两个在外面吵什么了?”
凉月见疯爹面红耳赤青筋暴起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肯定没好生说话,虽然打不起来,但是吵架是必然的。
疯王和花酿互相递了个眼神,然后都不约而同地对凉月摇头。
这么明目张胆的撒谎,凉月只是耳朵听不见,又不是没有眼力见。
罢了罢了,吵吵更健康,现在她一个病号,也没那么多心力管这些事情。
疯王走过来,把凉月揽进怀里。
“回家吧。”
花酿也走过来,与凉月说:“是回轻罗馆。”
凉月翻了个白眼,她光看二人的表情,大概能猜到这二人争吵的是什么了。
凉月招呼白洞庭:“糖水哥哥,我们出去玩儿吧!”
我还不回去了呢!
省得你们争来抢去的。
“回去!”
“对,就现在。”
花酿毫不犹豫念了诀,再不走,徒儿可能真的会留下陪这个煤堆里捡出来的小子了。
神的传送机制就完善多了,可以说是尽善尽美,目的地眨眼功夫就到,绝对不会晕车。
不过离开京城三日,凉月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三年。
她的脚落在玉笙苑的草坪上时,凉月又过回了秋日。
秋日不够热,但至少不会像乌漠城那么冷。
“慢走不送。”
疯王忙不迭地把闺女抱进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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