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朝廷的株连之罪躲不过呀。”
方才和鹿溪聊天,鹿溪已经把她偷听到的,父亲和老曲叔他们几人商议搭救杨沅的事说出来了。
杨沅本就觉得,从“至味楼“开始,逃脱的太也轻松,似乎国信所太也蠢笨了些。
这时他才知道,宋老爹竟在暗中,默默地帮他做了许多事。
他一直都知道宋老爹和计老伯他们是从军多年的老兵,却不知道他们竟然是兵王一般的人物。
此刻他对宋老爹不仅有对岳丈的尊敬,也有对这个老兵的感激。
当然啦,这并不影响他刚才在鹿溪面前拿腔作调。
男人嘛,在自己女人面前显摆一下,怎么啦?
“诶,你可别先叫岳父,你退亲的事儿,已是尽人皆知,你打算怎么办?”
杨沅道:“不瞒岳父大人,刚刚回来的时候……”
杨沅把他对吴大娘说过的话,又对宋老爹说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道:“这样,于鹿溪的名声不就没什么非议了吗?”
宋老爹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杨沅又道:“明年开春,小婿迎娶鹿溪,一定把婚礼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
宋老爹眉头一皱:“你明年开春,就想迎娶鹿溪?”
杨沅心头一紧,还以为宋老爹火气还没消,忙道:“是啊,既然前次的退婚只是作戏,那自然什么都不影响……”
宋老爹摇摇头,肃然道:“你以为我在跟你说这个?到明年开春,你大哥去世还不满一年……”
杨沅这才恍然,原来宋老爹是在说这个。
他和大哥的感情自然毋庸置疑,只不过,做为一个现代人,他更认可厚养薄葬一类的思想观念。
一个人的思想观念,是没有那么快被古人同化的。
他没觉得拘泥于守孝多少天才是对大哥的缅怀,相信大哥也愿意见到他成家立业。
宋老爹却严肃地道:“没错,人死了就是死了,老子在战场上,见多了死人。人都死了,许多的臭规矩对他来说还有个鸟用啊!
可是,朝廷礼法如此,天下人情如此。你现在是官,一个官,在这些方面就绝对不能留下半点污迹,否则,早晚成为别人对付你的手段。”
杨沅顿时憬然。
宋老爹道:“父母之丧,是‘斩衰’,居丧三年。兄弟之丧是‘齐衰’,要居丧一年。仔细算下来,你们的婚事也就是从明年春天挪到明年夏天了。不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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