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贪恋美色的风流之辈。
他都已经享了齐人之福还不知足,居然又把主意打到了羽婵身上,可恨!
薛冰欣和冷羽婵都是宫里的人,不曾年满三十岁之前,是不能销册出宫的,更不可以在此期间谈婚论嫁了。
否则,一旦被宫里发现她失去了处子之身,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再一不小心搞出个孩子,那就更是糟糕至极。
薛冰欣紧张的不行,因此对冷羽婵是苦口婆心,竭力劝她悬崖勒马。
冷羽婵一开始还只是苦笑着应承她,到后来竟然恼羞成怒了,还跟她辩解起来。
薛冰欣哪里肯信,两姊妹争吵半天,这才耽误了功夫,来晚了。
现在一听掌房要安排一个押衙陪在杨沅身边,薛冰欣生怕冷羽婵抢这差使。
到时候他们两人一起出了外差,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这一辈子不就毁了么。
情急之下,她才挺身而出,主动请缨了。
“你?”
肥玉叶轻轻皱了皱眉。
薛冰欣这是要抢着去找点杨沅的差错,好把他赶出“鱼字房”么。
可是,你这也太性急了些。
那厮不是个善茬,太心急的话,难免被他察觉端倪。
他一旦起了戒备之心,那可就不好对付了。
想到这里,肥玉叶不动声色地道:“本官还有些事情,正要安排你去做。
所以,陪同杨副承旨去稽查海上走私一案,还是交给冷左衙去吧。”
冷羽婵无奈地看了一眼薛冰欣,起身拱手道:“卑职遵命!”
薛冰欣大急,掌心都沁出了汗来。
可事已至此,终究不便再争,不然定会被肥掌房问出她抢着去的原因来。
一旦肥掌房因此把羽婵送回宫里去,那羽婵可就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肥玉叶道:“小骆,杨副掌房执行公务期间,未必能时时回‘鱼字房’通报事务。
就由你来负责‘鱼字房’和杨副掌房之间的联络沟通。”
骆听夏马上站起来,爽快地答应了一声。
肥玉叶又转向杨沅,将一块类似虎符的铜制令符郑重地交给他。
“杨副承旨,你持此令,在临安城内,需要人手时,可就近借调兵马司的官兵。
但最多只有三百人,多了是无法调动的。”
“你若要去外地,便凭此令,先去‘御前弓马子弟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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