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一呆,原来都承旨这个级别的官员,八卦之心也是如此强烈。
杨沅道:“下官觉得还好。”
郑远东道:“可有把握考中?”
杨沅心道,师师才学之高,那是东京诸多宿儒名士、权贵大家们公认的。
她自少年以来,又是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
因此一来,她的眼界格局,早非整日埋头故纸堆中苦读诗书的人可比了。
就考场中所见那些考举人的书生,谁能有她的学识见识和境界?
莫说考举人了,师师要拿个解元恐怕也不难吧?
正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想到这里,杨沅便胸有成竹地道:“下官必然高中,便是拿个解元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郑远东面露讶然之色,点点头,微笑道:“好!杨承旨若能高中,便是我机速房由武转文第一人,本官也是面上有光的。你去吧。”
杨沅拱手而退,和木恩一起离开了。
郑远东摇了摇头,叹息道:“真是无知者无畏呀。一张试卷交上去,自己清楚哪里答的不好,那就是答的还好。
自我感觉如此良好,一点错儿都看不出来,唉!看来是考不中了……”
……
木恩和杨沅一起赶到普安郡王府,拜见了赵瑗。
赵瑗听杨沅说明来意,思忖一番,缓缓点头道:“也好,人一旦失去戒备之心,便容易露出破绽。
本王这边先放出风声迷惑对手,你那边微服私访,暗中调查,如此一来,倒是更有机会找出真凶。”
赵瑗道:“只是,官家对于军弩失窃,甚是关注。本王要先进宫一趟,对官家说明此事,免得官家生出误会。
你且去吧,就按你说的吧,本王这里,明日就可以放出‘结案’的消息。”
杨沅大喜,一般来说,做为储君的考察对象,大多会谨小慎微,宁可不做事,绝不做错事。
不过大宋的这两位储君候选人倒真是与众不同。
鹅王属于是我行我素,爱谁谁,反正别想让我按照你喜欢的样子走。
这位普安郡王则是个敢于任事的,未曾请示官家便已确认了他的安排。
杨沅告辞离去,赵瑗微笑颔首道:“这杨沅倒是个有谋略的,不是寻常武夫可比。”
木恩笑道:“毕竟潜伏北国十年,靠的就是头脑。对了,下官方才在机速房,听说杨沅参加了今科的‘发解试’,看来是想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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