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器,也可贪图财货,将之盗卖,此等国贼,真是该杀!”
他对杨沅道:“二郎放心,你的身份,我自会帮你隐瞒。”
杨沅道:“杨沅自然信任兄长,所以才深夜前来,先和兄长打声招呼。
明日再公开来访,到时候,小弟就是临安龙山王家二少王烨凡了!”
陆游哈哈一笑,道:“变换身份,暗中查案,倒也有趣。
可惜为兄不是法官,不然,若有机会,倒也想试试这微服私访的乐事。”
杨沅挑眉道:“是了,自‘烧尾宴’后,小弟忙于公务,倒是不曾打听几位兄长的后续安排,如今各位兄长的任职安排可已落实了么?”
陆游道:“落实了,为兄被任命为福州宁德县主簿,等沈园之会后,为兄就要走马上任了。”
杨沅一愣,惊讶地道:“宁德县主簿?这……这是八品官呐,以务观兄的名次……”
陆游淡淡一笑,道:“自然是因为那秦长脚从中作梗。”
杨沅沉默片刻,叹气道:“务观兄,这是被彬甫牵累了。”
陆游性情豁达,倒不在意,哈哈一笑道:“彬甫也是因为替我打抱不平,以为已经尘埃落定的事,忍不住便在秦长脚面前替我一抒胸中闷气。
谁料,那厮当真是睚眦必报,堂堂宰相,一点体面也不要了,终究还是倚其权势,左右了为兄的任职,此事不怪彬甫。”
杨沅原本只是痛恨秦桧这等国贼,现在对他尤其鄙视,只觉此人不仅坏,而且坏得毫无格调。
想到虞允文当时有风声传出,要被任命为彭州通判,屈居副职,所以决意不肯赴任的事,不禁问道:“那么,务观兄打算赴任吗?”
陆游坦然道:“我和彬甫想法不一样,一县主簿又如何?干的好,也可造福一方百姓嘛。
再说,在此过程中,也可积累诸多经验,权当一个历练吧。”
杨沅听了不禁赞道:“还是务观兄通透豁达!”
主簿属于一方主官的副手,负责掌管文书事务,协助主官管理衙署事务,相当于现代的秘书部门、行管部门的负责人。
陆游笑道:“也是因为我年纪轻些吧,彬甫兄已经四十有四,再让他从佐贰官做起,熬着资历,只怕是等他成为一方正印时,也该告老还乡了,自然心急一些。”
杨沅道:“对了,虞兄他真不打算去彭州上任?”
陆游道:“不错,彬甫刚烈,还真就打算拒绝赴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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